誰能想到,這龜兒子雖然披著一身道服,貌似仙風道骨,可實際是個欺世盜名的混事騙子。這不,一下就將陳九江忽悠進了紀委。其實這也不能埋怨人家老道,畢竟人家也經常提醒陳大官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啊。是你陳大官人,忠言逆耳一意孤行啊。
看見走出門來的段虹彩,富美麗的臉上不再是厭惡,而是微笑中帶著蔑視。她傲然的抬起了頭,給了段虹彩一個大大的白眼,充分的體現了她女王的蔑視。
段虹彩冷哼了一聲,反倒湊了上去,她問富美麗道:“副書記,怎麼有空到前麵來了?”段虹彩口中的副書記,從來都是正副的副,而不是富美麗的富。
富美麗心說老娘到哪裏是你問的嗎?於是立刻換了冷冰冰的語氣回道:“我來找路鄉長商量點事,這可不要向你副鄉長彙報吧?”
段虹彩一聽這話,吆喝,公然叫囂了是吧。那心中憋下的一口氣可就頂了上來,她立刻也拉下了臉說道:“副書記,你找路鄉長確實不需要向我彙報。但是你們孤男寡女的在一間屋裏最好還是要開門的。不說你們搞什麼陰謀詭計,潑髒陷害的事。萬一傳出什麼花邊新聞來,也不好不是嗎?”
富美麗聽了這話心裏一驚,暗道這老娘們是不是聞著味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讓了她,反倒會讓她看出破綻,於是麵帶冷笑道:“你這話說的可就大錯特錯了。路鄉長可不是金波,我也不是杜娜娜。”
段虹彩接過話頭道:“是呀,路鄉長是沒有何誌章帥氣。不過好在老當益壯,也不嫌腳氣,什麼鞋都能踹上兩腳。”
“你呀,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富美麗一聽,這尼瑪的段虹彩倒是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敢說。現在老娘鬥不過你,一個字,閃。等過上兩天,老娘要你好看。
看著富美麗的背影,段虹彩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她心裏的想法和富美麗一個樣子。隻是她的節奏要比富美麗的快的多,她想老娘不等兩天,馬上就讓你好看。
富美麗走了,路愛國沒有敢冒頭。段虹彩失去了鬥爭的對象,隻得氣鼓鼓的挺著大肚子下了樓去。
段虹彩跟著富美麗的腳步就到了黨委,進了周勇的辦公室。正在看書的周勇放下了手中的書本,露出了燦爛的笑臉。嘴裏雖然熱情的迎接著段虹彩,但是屁股卻如粘在椅子上一般,挪都沒有挪動一下。
周勇和富美麗一樣,都看不起段虹彩這樣的人。他一直認為段虹彩是文革陰暗麵的餘毒。她的腦子裏每天想著的不是搞人,就是搞事情。最不濟的時候,也是東家長西家短,說不完的是非,道不完的恩怨。
所以周勇對段虹彩的態度就是敬而遠之。若是不巧碰上了,就微笑相迎,恩啊呀對付。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那是啥話,啥態度都不能表的。否則要不了幾分鍾,整個大院都會聽見你那被她加工過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