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美麗梳洗好,就帶著一身的酒氣到了河西上班。會議伊始,富美麗就發現,不隻是自己儀表不整,就連陳九江,路愛國以及那莫名其妙病愈歸來的老蘇都是衣衫不整,滿麵憔悴。如此看來,一場好酒,讓自己錯過了什麼。
不過一提到修路,富美麗的激情就來了。她聲情並茂的將修路的方案向大家詳細的傳達了。尤其是這幾天在城裏的努力,直說的比那妓女招嫖都艱辛萬分,聽的眾人連連稱讚。
段虹彩有個特點,那就是特別討厭比她漂亮的女人,尤其討厭比她漂亮還比她職務高的女人。因為她自己長的確實磕磣,所以她討厭的女人範圍就變的廣闊起來。自富美麗一來,她就習慣性的討厭上了這個有著兩個突出點的女人,話裏話外都暗諷她是靠著賣肉上位。
段虹彩屬於典型的機關風騷女人,這樣的女人分為兩類,一類是已經出軌,就像杜娜娜那樣的女人。另一類就是幻想著出軌,卻又找不到那樂於俯就的狂蜂浪蝶。毫無疑問,段虹彩就屬於第二類人。
這第二類風騷女人的典型特點就是長的沒有姿色,卻又喜歡攪風攪雨。到處傳話,唯恐天下不亂。卻又時不時的想當職場的寡婦,樹樹貞潔牌坊。
段虹彩聽見富美麗將自己吹的如那氫氣球一般就要飛上天去,立刻見縫插針的說道:“富書記果然能力超群,兩腿一邁就做成了路鄉長都沒辦成的事情,真是可喜可賀。”
誰都知道段虹彩和路愛國不和,她隻要一出來,必然要衝著路愛國放上一炮。像今天這樣一箭雙雕的事情,也是經常為之。
聽見段虹彩插嘴,富美麗立刻閉口不言。她可不屑和這老巫婆爭辯,甚至連看她一眼都會覺得要惡心半宿。反正路愛國是她的死敵,怎麼也要和她鬥上一鬥的。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路愛國如老僧入定一般,除了偶爾機械性的吸上一口煙外,隻是皺緊了眉頭,想著自己的心事。
段虹彩一語鎮住二人,很是得意,正想再乘勝追擊,隻聽陳九江咳嗽了一聲說道:“修路的事情,確實是辛苦了美麗書記。我在這裏代表河西鄉,先謝謝她。
另外有一件事情,我在這裏強調一下,修路是個造福於民的好事情,正所謂功在當代利在千秋。所以全鄉上下一定要傾盡全力支持。若是讓我知道,誰在後麵使絆子,老子一定要會拆了他的房子,埋在路下當地基。”
陳九江一直在鄉裏麵混,早就摸清了鄉裏人的套路。你和他講道理是沒有用的,他們不吃你那一套。最好的方法就是拍著桌子耍起橫,保證一路暢通,不出差錯。
發過了狠,陳九江又說道:“路線大約要經過六七個村,等下段副鄉長就彙同美麗書記,召集相關村長書記開會,讓他們緊密配合。還是那句話,誰不支持,我就拆誰的房子。美麗書記剛來,段副鄉長,你多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