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瑆瑥盯著電腦沉默不語,梁仕達追問道:“沉默就代表了回答,你與妮妮真的偷情了。你的家裏有妻子,沒想到妮妮也會做一個可恥的,人人唾罵的第三者,簡直令我匪夷所思哎。曾經那麼純潔可愛,不讓男人近身的才女,居然也會跟一個父輩的老男人上床,我的心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鮮血直流,毒性發作無藥可救了。如今的妮妮也許變了,變成一個拜金主義者了。你對於妮妮來說,除了有錢,還能有什麼呢?青春沒了,美貌沒了,興許連最基本的兩性生活也不一定能滿足妮妮啦,還裝什麼嫩頭小夥子呀?還談什麼戀愛呀?戀愛是屬於年輕人的專利,你沒有自知之明也罷,卻居然去搶你兒子的女朋友,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惡心至極哩。”
瑆瑥站起來雙手拄著腰,低聲說:“你去問妮妮為什麼不愛銘鎮,卻要愛上我這個老男人,你去找她吧,你每一句話都是那麼刻毒尖酸,不懂得尊重人,我沒法跟你談下去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妮妮不在我這裏,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關機,你去找她吧,我要去醫院了。”
仕達見瑆瑥捂著腰,疼痛難耐的樣子,急忙上前扶住他說:“對不起,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我有保安,請你立即出去,從今往後不想再見到你。我也可以估摸出妮妮為什麼要離開你的根由。請你好自為之吧!梁仕達董事長。”
仕達回去後,保安送趙瑆瑥來到了醫院,大年初一沒想到是林玫玟值班醫生,他看見瑆瑥咬著牙捂著腰進來,盯著他詫異地問:“趙老板,你的腰怎麼啦?大年初一的就來醫院花錢,不吉利哎。是否跟毛妮妮床上功夫太猛烈了,閃斷了腰呀!還當自己是年輕小夥子嗎?”
趙瑆瑥怒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叫保安送自己回家,保姆可能有藥能治好他。保安送瑆瑥回到家裏,隨即去找保姆,保姆看見瑆瑥痛得眉頭緊皺,牙齒緊咬,趕忙扶著他問:“孩子,腰怎麼啦?”
瑆瑥搖搖頭看著保安說:“你可以回家了,不許說出去,知道嗎?”
“嗯,有數,趙董事長,再見!”
保姆扶著瑆瑥來到書房,瑆瑥低聲說:“妮妮不見了,她的前夫跑到我公司要人,幾句話下來不中聽,便打起來了,我沒有還手,被他踢傷了腰,以前聽外婆說,你們二家都有療傷的中草藥,我去過醫院,沒有什麼好藥,就是三七藥,我便回家想叫你幫我療傷的。”
“治療腰傷那是你外婆的拿手絕活哎,我也跟你外婆學的,隻要沒有傷到筋骨,不出一周就會痊愈,若是傷筋動骨了,那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康複,且要休養四個月的哩,連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過的,知道嗎?”
“你真會說笑,我跟瑆瓓分居好幾年了,況且她有病在床,我跟誰過夫妻生活呀?”
“你也甭瞞著老阿婆了,我也希望你能跟妮妮結婚的,我看好妮妮,一見到她就喜歡,不知道為什麼,她給我一種溫馨慈善的感覺,你能愛上她,她也愛你,那是你的福氣,千萬別錯過她哦,她會給你帶來幸福祥和的家,懂我阿婆的意思嗎?如今的人隻要相愛不管有沒有結婚,都來個什麼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你甭以為我老太婆了,就不懂風花雪月的事兒嘍。好好珍惜她,不要再挑三揀四了。瑆瓓反正命不久矣!你錯過了妮妮,就再也找不到像妮妮這麼好的女子嘍。隻要她不嫌棄你年齡大,肯嫁給你,你就風風光光地將她娶進門便是了。”
話音剛落,忽聽門砰砰地踢進來了,瑆瓓站在門口怒瞪著保姆說:“老巫婆,你甭在瑆瑥麵前奉勸了,我死不了的,你倆剛才的談話我都聽見了,你休想娶妮妮進門,我得的不是肝癌,而是腎髒疾病,一時半刻不會死,將你拖成老頭子了,妮妮還會等著嫁給你嗎?趙瑆瑥,你命中注定隻能是孤家寡人一個,隻能偷腥幾次,卻不能擁有她。何況妮妮現在不見了,說不定意外死亡了,也說不定被人糟蹋了,跳海自盡啦。哈哈哈。”馮瑆瓓說完轉身幹笑了幾聲,疾步回去了。
保姆盯著瑆瑥詫異地問:“難道她是在裝病,欺騙了我們幾個人,目的到底是什麼呢?這個女人真陰險哎,當官家庭出來的女人都是頗有心計的呀,所以說門當戶對必須要講究的哩。看來你跟妮妮沒戲了,你看她剛才走路的模樣兒,哪像是臥病在床的女人呀?我們都被她耍得團團轉哩。”
趙瑆瑥低聲說:“甭管她的死活,趕緊給我療傷吧!痛死我嘞。阿婆,用最靈驗的藥給我治病吧!盡快治好,我要去找妮妮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