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鎮急急忙忙地下樓開門,忽然瞧見一個似曾相識的人站在門前,驚得睜大眼睛瞪著他問:“你是誰?來找誰?是不是走錯門了。”
“我沒有走錯門,我是你媽媽的高中同學,名叫解琮瑉,出差回國不久,聽說你媽媽病得不輕,順便來看看她,到底得了什麼毛病,我可否帶她到國外就醫?或者由我采草藥給他治療。”
銘鎮一聽是媽媽的高中同學,嚇得睜大眼睛瞪著他問:“你來自哪裏啊?我媽媽的娘家遠在天邊,你怎麼知道我媽媽得了重病呢?你倆的關係非同一般嗎?”
“什麼一般不一般,就是純粹的同學關係嘛,你幹嘛那麼審視著我,我的臉上刻了字嗎?”
銘鎮一臉嚴肅道:“你是專程來看我媽媽的,還是順道來看她的。我媽媽得了肝癌晚期,醫生說她年裏年外就要去九泉了,你咋會醫治呢?你有起死回生的絕技麼?有華佗再世的高超醫術嗎?”
“沒有,我就憑著幾十年的中草藥經驗,想醫治一下你的母親,我們畢竟是老鄉同學,同學當中就你媽媽得了絕症,其餘同學都活得好好的,我不希望你媽媽僅僅五十幾歲就去世,知道嗎?”
銘鎮聽他言之有理,手一揚道:“請進,先坐在客廳等一下,我去問問媽媽,要是她同意就醫,我便扶著她下樓。”
“好的,謝謝你信任我。”
銘鎮急急忙忙地衝上樓,跨進母親的門就說:“媽媽,你說曹操到果然到,你有算命的天賦哎。”
瑆瓓急忙問:“毛妮妮來了,是麼?我不想見到情敵,讓她立刻回去。”
銘鎮神秘地問:“要是爸爸的情敵路遠迢迢的來看你,是否也不見轟走他呀?”
銘姳忽然聽見生父來了,驚喜得轉身就奔下樓了,瑆瓓連忙說:“快去盯著你姐姐,別讓她亂說話。你怎麼知道他是我的那位同學,叫什麼名字呢?”
銘鎮反問道:“應該我問你,你的那個他叫什麼名字呢?”
瑆瓓猶豫了一忽兒說:“快去盯著你姐,幹脆帶他上樓見我,待會兒你就知道真相了。”
銘鎮隨即下樓,忽然瞧見銘姳遞給他一杯茶,親昵地看著他一言不發。趕忙跑到他身邊說:“我媽媽叫你上樓麵談,姐姐,你去買點菜回來,中午我做飯。”
銘姳嘴巴一撅道:“你做飯你去買菜合適,我又勿曉得你要什麼菜,我領著叔叔上樓見媽媽好嘞。”隨即拉著解琮瑉的手上樓去了。
銘鎮苦笑道:“好的,照顧好客人。”
解琮瑉來到瑆瓓的臥室,大聲喊道:“老同學,聽說你病得不輕,幹嘛不告訴同學們啊,好讓他們來看看你噢。”
“哦,解醫生來了,給我帶來了神藥嗎?主治醫生已經宣判我死刑了,不知你是否有起死回生的醫術哎?聽說你的中草藥治好了許多疑難雜症患者,真的嗎?”
“沒錯,所以我想來給你治病,也用草藥,不知你是否願意喝草藥湯。”
“隻要能治好我的病,當然願意喝哎。”
“那就好,我來接你去我的診所就醫,現在就走,我的車在你門前,晚上你住娘家就行了。”
銘姳連忙說:“我弟弟去買菜了,吃了午飯再走也不遲。”
“也行,是趙董事長得知我的醫術非凡,請我來接你去治療的。他說在接待外賓,沒時間來陪我了。”
瑆瓓詫異地問:“你認識我丈夫,什麼時候的事兒,我咋一點都勿曉得啊?”
“什麼,我以為你丈夫會跟你提及的,你丈夫是我的病人呀,你咋會不知丈夫的毛病哩,已經十幾年了,現在總算痊愈了,好長時間沒發作啦。他帶著一袋一袋的中草藥回家煎服,不是你搞的嗎?”
“什麼,你越說越離譜了,我丈夫什麼毛病都沒有哎,活得很滋潤啊!千年不老的陽光男人哎。你是不是記錯名字了,抑或是同名同姓的男人。”
“你真會開玩笑,大名鼎鼎的企業家趙瑆瑥,我能不認識嗎?你不信,我將他的名片給你看好了。”隨即從包裏掏出瑆瑥的名片遞給她。
銘姳接過名片定睛一看,果然是趙瑆瑥,繼而遞給瑆瓓說:“媽媽,確是他呀?會是什麼病呢?”
解琮瑉微笑道:“你丈夫得了類風濕性關節炎好幾年了,醫院久治不愈,到我診所治好的,不信,你可以問你的丈夫。”
“我信,沒啥可問的。他怎麼找到你的。”瑆瓓緊張地問。
“他是下屬員工介紹的,去我診所多了,便拉拉家常,沒想到是你的丈夫,你丈夫聽說我是你的同學,後來話就少了,我感覺你們夫妻倆關係並不好,但他對你也是蠻關心的,居然讓我來接你去治療。當初我們班一個同學一直在追你的,而他家跟你家也是門當戶對的,他爸爸和你爸爸都是市府的領導,你幹嘛拒絕他而遠嫁這裏呀?我們都以為你倆肯定能成功的,沒想到後來你倆勞燕分飛了,多可惜呀?他放棄了朝九晚五的機關單位,下海創業成功了,如今也是赫赫有名的企業家,看來你命中注定要當老板娘的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