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見不得林瑛的淚花,靠近他的懷裏說:“我與高燦早已不是愛情了,從頭至尾就是親情,而與你才是愛情,可是相愛的並不一定能結婚,結了婚的並不一定能相愛啊!做出這樣的選擇,我的心在滴血哩。婚期將近,我們不要再見麵了,你還是回去準備結婚的事宜吧!”
林瑛急忙摟緊妮妮,低頭吻著她說:“我要娶你,絕對不能讓你跟高燦複婚,我這就回去跟高燦挑明,我不願跟耍手腕占有我的鍾茜茜結婚,我仍可不要孩子,也不能失去你的愛,你的情,我的心意已決,請你不要逃避。”
毛妮妮推開他說:“請你不要逼我,人不僅僅是為自己活著的,茜茜那麼愛你,會對你好的,你就好好珍惜她吧!”
林瑛淚流滿麵道:“我從來沒有為一個人流過淚,不論男女,我真的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沒到傷心處。少時候,我很頑皮,父母不管怎麼打疼我,我都不哭泣的,父母從沒見過我掉淚,說我是一個沒有淚水的,鐵石心腸的孩子。不信,你可以去問高燦。大學四年,他可曾見過我流淚,隻有我見到他為你流淚,當初我還嘲笑他為女人流淚的男人不配做男人,如今卻輪到我為你泣涕漣漣了。昨天我從你這裏回去躺在床上也哭了,你知道嗎?心有靈犀一點通,你應該聽得見吧!”
毛妮妮被他說出了淚水,哽咽道:“我要去上課了,你快回去吧!我是班主任,早讀課也要去教室的,請你快回去,忘了我,準備好婚禮,善待你孩子的媽。”
“要我忘了你,除非我死了,我從未愛過一個女子,要是愛上了,就搭上半條性命啦。若不信我所言,你也可以去問高燦,大學四年就隻有我沒談過戀愛的,高燦實際上是個花花腸子的男人,雖然真愛給了你,可惜不能專一。你選擇與他複婚,大錯特錯了,我的心上人。請你將餘生交給我吧!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我會忠實於你的。”
毛妮妮淚流滿麵道:“求你別再說了,我要去教室了,你走吧!一切都已經遲了。”
林瑛斬釘截鐵道:“若是你聽勿進我的心裏話,五四青年節那天,你們去舉行婚禮,我是絕對不會參加的,沒有新郎的婚禮,看她鍾茜茜如何下台?”
妮妮看著他堅毅冷酷的表情,怒瞪著他問:“難怪前輩說男人是性動物,女人是情動物,誰叫你搞大了她的肚子?即便喝了一杯春藥,對於一個自製力強的男人,也不至於超越雷池的,你怎麼不自我檢討呢?趕快回去籌備婚禮,對她母子負責一輩子得啦。她不論那方麵都比我好,你有啥不知足的呢?我沒時間跟你磨蹭了,再見!”
毛妮妮頭也不回地兀自大踏步去了教室,林瑛耷拉著腦袋坐在她的辦公室裏。
約莫過了十分鍾,梁仕達急躁躁地衝進辦公室,瞥見林瑛坐在桌前,大聲問:“你老兄昨晚抱著妮妮睡嗎?咋這麼早坐在她的辦公室裏了呀?”
林瑛氣鼓鼓地說:“抱著她睡又何妨,兩情相悅的一對戀人,都是單身漢,即便疊在一張床上親熱,又能礙著誰呢?”
“礙著我啦,怪不得賓館裏沒人,原來跑到這裏來鬼混啦。毛妮妮言而無信,也配做老師,我非去教導處告她不可。”鍾茜茜站在門口怒氣衝衝地說。
林瑛倏地站起來擋住她的去路說:“看你敢,我將你用開水攪拌春藥占有我的醜事公布於眾,要不要賭一把?”
梁仕達見林瑛真的發怒了,慌忙推搡著茜茜下樓,附耳低聲說:“這裏是學校,茜茜,打鐵還要自身硬,你底氣不足,幹嘛跑來湊熱鬧呀?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趕快回去準備結婚的東西。”
茜茜看著仕達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兒,心領神會的點點頭,轉身回去了。
不一會兒,華高燦牽著兒子來了,瞥見林瑛和梁仕達坐在妮妮的辦公室裏,忍不住怒氣衝衝地大聲嗬斥道:“你倆算什麼東西,也配坐在這裏湊熱鬧嗎?後天就是五四青年節了,還不趕快回去籌備結婚之事。”
二個人異口同聲道:“我倆結不結婚關你屁事啊?你管好自己的感情就很不錯嘞,懶得跟你這個出爾反爾的風流鬼搭話,這就回去。”
沒等高燦開口說話,林瑛拽著仕達的手氣急敗壞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