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飯,高燦瞪著仕達問:“你剛才說有事找我幫忙,到底是什麼事情啊?快說出來讓我聽聽,看我能否幫得上忙?”
仕達見妮妮收拾碗筷去了,急忙靠近高燦的耳際說:“我聽妮妮說過,你有一位好同學在西嶺縣公安局刑偵科工作的,現在不知調動否?”
高燦狐疑地問:“因何問及他,還在刑偵科,如今是科長了,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不妨直言。”
仕達猶豫了一下說:“我有一件事一直瞞著妮妮的,今天有求於你,隻好對你坦白了,但請你盡量不要告訴妮妮,免得她多愁多慮。她這個人比較單純,別讓她增加心理負擔,讓她像個小女孩那樣地活著,生活情調會好一點。你認為呢?”
高燦低聲說:“你瞞著的事兒也許她不經意間得知了,她這個人不會幹涉旁人喜歡做的事情,也不會問你不想說的事兒,你告訴她也無妨。她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心胸也很開闊的。隻要不涉及男女之間的緋聞,她的肚子裏什麼都能容忍的。”
仕達猶豫了一下說:“我懷疑照片是用電腦合成的,三張照片看起來逼真生動,活靈活現的,在外人眼裏毫無偽造之感,隻有當事人知道這是假的。因我那晚根本沒去過李蕙蘭那裏,從來不曾與她有親密關係,何來照片呢?自從昨晚看到夏鵬程在蕙蘭的臥室裏,我突然聯想到了電腦合成照片之事。”
高燦注視著他問:“為什麼突然有此聯想呢?能否詳細說來聽聽?”
仕達見妮妮過來了,急忙說:“我們去外麵溜達一下,興許能想出對付李惠蘭的妙計來。”
“也行,可否帶上妮姐啊?讓她到公園裏散散步,放飛一下心情,怎麼樣?”
毛妮妮垂頭喪氣地說:“我好困哎,想睡個回籠覺,不想摻乎你們男人之間的談話,還是你倆去好嘞。”
仕達急忙說:“好的,那你睡覺吧,我倆出去了,待會兒我再去買菜,午飯我來做好了。”隨即拉著高燦的手出去了。
二個人來到了辦公室,仕達燒了開水,泡了二杯茶,關上辦公室的門,與高燦麵對麵地坐著說:“不瞞你說,我是夏鵬程的模特兒,他是建德市有名的畫家,我去年來到這裏與他相遇相知,我特地去他畫廊看畫展,他一瞬間看準了我的身材模樣兒,要求我做他的模特兒,我感覺男人當模特兒蠻不錯的,牆上掛的模特兒畫片都是英俊灑脫的帥哥,我何不試一試呢?由此我跟他談了二個小時,說好報酬後,便簽訂合約了。每次拍照片至少穿著一條褲衩,沒有裸體照的。最近有一次,我在換衣服時,他突然拍下了我的裸體照,感覺他偷偷拍了好幾張,我發現後要他刪除,他當著我的麵刪除了的。可我看了李蕙蘭要挾我的三張裸體照時,我感覺夏鵬程沒有刪除照片,且是我的背影照片。因李蕙蘭手裏的三張照片全是背麵的,夏鵬程肯定動了這個心思,且賺了一筆錢。他說原本就認識李蕙蘭,可是李蕙蘭說她自己根本沒有異性朋友,打小至今全是女性朋友,連個要好的男同學都沒有。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藍顏知己呢?由此,我懷疑夏鵬程參與了這場桃色新聞的策劃,他是個商人,給我的感覺,隻要有錢賺,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我懷疑他給李蕙蘭出了餿主意,同時拍了李蕙蘭的裸體照,由此將我和她的照片合成了三張親熱的鏡頭照片。你聽了我的敘述,感覺我分析得有道理嗎?”
高燦瞪著仕達問:“夏鵬程拍了你的裸體照,你居然沒有拿過他的手機,自己親手刪除照片,未免太疏忽了。如今惹出那麼大的事兒來,無意間傷害了妮姐,知道嚴重性了吧!可轉而一想,李蕙蘭是個未婚姑娘,且又不是夏鵬程的模特兒,她願意脫光衣服讓其拍照片嗎?我感覺李蕙蘭不是一個輕浮的女子,她可能騙你說沒有異性朋友,我感覺夏鵬程說的是真話,他倆從小就認識,隻有二小無猜長大的人兒,才願意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麵前拍照,不然是絕對做不到的。假如是妮姐,打死她也不會在別的男人麵前脫光衣服,讓其拍照的。你認為呢?”
仕達微笑道:“妮妮,在我麵前從沒有脫光衣服過,總是半遮半掩的,羞答答的難以脫光衣服親熱。當我脫她的衣服時,羞得滿臉通紅,不知所措的,老是推我的手,總是不能讓我盡興。蒙在被子底下不敢出來看我,更甭說在陌生男人麵前了。過夫妻生活都要求關著電燈的,無法欣賞她的裸體,洗澡關緊門不讓我看,真拿她沒轍哎,不知你倆當初是不是也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