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l國的一棟歐式別墅裏,一個女子正躺在紫色的大床上,女子的皮膚很白皙,很光滑,好像一掐就會破,她的臉型很好看,眼睛緊閉著,濃密的睫毛在打顫,高挺的鼻梁,櫻桃般紅潤的小嘴。
此時她的眉頭緊皺著,巴掌大的小臉上分布著細密的汗水,她在做噩夢,在夢裏,她和景炫被銀牌殺手包圍在中間,而此時的他們手裏沒有武器,隻能用拳頭來和那些殺手抗爭。
景炫一個勾腿,踢中殺手的膝蓋,殺手倒在地上,想起身,卻被景炫用腿按在地上,殺手從後麵進攻,景炫後麵好像長眼睛一樣。
挪開腳放在殺手頭上的腳,用雙手把地上的殺手舉起來,向後麵的殺手扔去,“碰——”殺手倒地產生的巨大聲響,那倒地的殺手躺在地上呻吟。
景炫撿起殺手掉落的槍,向著那些殺手開槍,所有的殺手都倒在地上,景炫向夏薇走去,放下手中的槍。
抱著她,溫柔的檢查著她看看有沒有受傷,看到沒有受傷,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擔心,柔聲的問:“薇薇,還好吧!”
“炫,我沒事,我們快離開這裏吧。”
夏薇的聲音有些顫抖,怎麼說她也是殺手,肯定不是因為有人殺她被嚇到,而是她擔心景炫,她什麼都不怕,但是她害怕景炫消失不見。
就在這時,“碰——”一聲槍響,那個殺手還剩下一口氣,拿著槍往景炫的心髒開槍,景炫拿起槍往剛才開槍的地方射了幾槍,就這樣倒在夏薇的懷裏,夏薇驚慌失措,抱著景炫,搖了搖他的手,聲音顫抖的叫著他。
“炫,你不能丟下我,你說過會陪我一輩子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你說你要帶我去旅遊,以後再也不當殺手了,這是你答應我的,你要實現。”
夏薇哽咽的聲線和無助的目光,豆大的淚在眼睛裏打轉。她的這個模樣狠狠的刺痛景炫的心。
“薇薇,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景炫顫抖的伸手想摸夏薇的臉,夏薇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臉頰,緊緊的捂著他的手。
“炫,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但是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夏薇豆大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薇薇,答應我不要……哭,我會……心疼的,你要……好好的……活下去,答應……我。”
景炫溫柔的把她的眼淚擦掉,眼裏非常的不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要把她記在心底。
“炫,我……。”
夏薇很猶豫,她不想失去他,景炫有些焦急,最後景炫狠下心。
“如果……你……不答……應,我死……都……不會……瞑目,這……是……你希望……的嗎?”
由於景炫太激動,邊說邊吐血,夏薇把他嘴角的血擦幹淨,慌了。
“不,我答應你,你不會死的對不對,你還要陪我一輩子呢,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夏薇把景炫扶起來,把衣袖撕下,簡單的為景炫包紮傷口:“炫,你不會有事的,現在我送你去醫院。”
夏薇把他扶到不遠處的車裏:“薇薇,沒有……用的,不要……白費……力氣了。在我走……之前……你能為……我再笑……一次嗎?”
夏薇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不會離開的,過一會就到醫院了,你要堅持住。”
“再見了……我的……薇薇。”景炫說完就在夏薇的懷裏永遠睡著了。
“不,不要離開我,不,不要離開……不,炫……回來。”
夏薇被嚇醒了,看了看周圍,發現還在自己的房間,她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這個夢自從景炫死在她懷裏,就一直做這個夢,這是她的噩夢,一生的噩夢。
夏薇起身打開燈,她不喜歡黑暗,一直都不喜歡。
炫,你就這樣離我而去,為什麼老天這麼不公平。
夏薇從酒櫃裏拿下來一瓶紅酒,優雅的倒入酒杯中,望著窗外,看著這個城市的華麗、繁榮,看著他們每天都帶著麵具,為了自己的利益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她覺得很諷刺。
夏薇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歐式古鍾,看見時針指示著四,輕輕抿了口紅酒,接著一口氣喝了倆杯紅酒。
五年了,是不是要回去了,要不是那個人,炫也不會死,我會讓你疼愛的女兒和你寵愛的妻子,得到一定的教訓,至於你的公司,就等著破產。
讓你為你所做的事情後悔一輩子,讓你嚐嚐每天不敢入睡,生不如死的滋味,夏薇最後望了眼這個城市的夜景,放下酒杯,就回床上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