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不失時機的把手搭在孫揚的肩膀上,顯得非常親切,輕輕的揉捏了一下說:“孫書記,你隨時等我電話,有這個機會,我一定要讓你參加。都是家鄉人嘛,都為了我們家鄉的發展,你說是不是?好,那就這樣。”
孫楊擺擺手,走出了張軍的辦公室,她覺得自己的肩膀,被張軍揉捏的有些不舒服,可她又想,這些在官場上混的時間太久的男人,除了暗中較勁,暗中的爭鬥,他們的生活其實很單調,一旦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們那顆寂寞的心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恨不得來一場風花雪月的遊戲,排解那個寂寞的心。
如果說,生活中有兩種寂寞的人,一個是怨婦,一個就是官員,更準確的說是男性的官員。對於他們來講,在寂寞的機關生活當中,他們想搞點小小的浪漫,那倒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看到開車的老陳那張讓她很不喜歡的老臉和僵硬的表情,孫楊忽然意識到這幾天自己當上了常委後,也跟打了雞血似的,其實身邊沒了喬鳳凱,對自己的損失著實不小,別的不說,過去上得車後看到喬鳳凱那年輕男人的朝氣和故意挑逗她的話語,其實自己也是很喜歡的,總覺得自己需要的是這股年輕健壯男人的雄氣和男人味道,畢竟自己也是個寂寞的怨婦,可是……
也許這個世界就沒有都讓自己滿意的事吧,但她現在剛開完了第一次常委會,突然想跟喬鳳凱這個為自己舍身賣命的人說點啥,或者說她還真有點想他。
拿出了手機,撥了喬鳳凱的電話號碼,撥了一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心裏也有氣,這狗小子,怎麼就沒給她打電話呢?現在他在做什麼?是不是又回去開出租車了?想到這,她的心又疼了一下。
就在孫楊要給喬鳳凱打電話卻又沒打的當口,喬鳳凱正坐車離開家鄉婁子水,前往縣城的車上,又產生立刻想見到孫楊的強烈衝動,屈指一算,也有十幾天沒有見到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了。
雖然這是一個跟更大的領導劈了腿的女人,但細細的想來,人家幹什麼,或者是喜歡什麼,甚至是圖謀什麼,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人家不是他的女人,更不是他的老婆,隻是他的領導,他沒有幹涉人家隱私的權利。從心裏來講,跟這樣的一個女人在一起,他感覺快活,甚至感到有一種力量,而這種力量,他覺得這是可以戰勝任何艱難險阻的強大武器。這次的失誤,怪不得人家,完全怪自己的貪婪,或者是涉世太淺,有很多的東西壓根就不能碰,至少是作為一個小小的司機來講,他的命運是脆弱不堪的,他記得官場的一句話,那就是,隻要保護好自己,才能消滅敵人。
他已經無法控製自己激動的情緒,拿出手機,毫不遲疑地撥了孫楊的電話號碼。讓他感到驚訝的是,隻是響了兩聲,孫楊在第一時間就接了他的電話,而且傳來的是一種難以掩飾的興奮。
“喬鳳凱,你這個該死的小子,為什麼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這幾天我也是比較忙,我也跟你說,我已經進入了縣委常委班子,也就是說我現在已經是常委了,我想告訴你,想給你打電話,我在等你的電話。這樣吧,我現在手頭還有一點小事兒,你等我電話,我馬上就聯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