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瑩想了想說:“你這事弄的不咋地。那個丫頭是郭誌國的女兒你會不知道?人家一個縣委書記的女兒,你說拉來給你當女朋友就當?這難免讓人產生懷疑。再說,如果這個丫頭出現後,你說說這是什麼場麵?郭誌國的女兒是你的女朋友,楊大光是那丫頭的舅舅,你是郭誌國未來的女婿,我姐成了什麼?這不是掉進你們的陷阱裏了嗎。你這個司機調過屁股就跟楊大光坐在一條板凳上,我姐能不氣憤?也許你是冤枉的,但我姐對你的懷疑絕不是沒道理。自己司機跟自己的對手聯合算計自己,那是多麼可恨的事情?你呀,百密一疏,功虧一簣,成也是你,敗也是你。你等下,我去趟衛生間。”
郝瑩起身去了衛生間。喬鳳凱也起身走到大臥室門口,看到孫楊還在睡著,發出輕輕的鼾聲,一條毯子被她壓在身下。由於喝了很多的酒,又因為氣憤,好看的臉蛋紅撲撲的,很是讓人喜愛。看到這樣的情景,喬鳳凱悲哀地想,在這樣美麗的女人身邊工作,真是件很開心的事。他也是一心讓孫楊進入縣委常委班子,他已經做了所有的努力,但自己弄巧成拙,他的心比孫楊本人還要傷心。
孫楊翻了個身,忽然,喬鳳凱看到孫楊把手伸進自己的下麵那個女人特別的地方,嘴裏嘟囔一句:“喬鳳凱,你這該死的,你一心害我。”
喬鳳凱一驚,心想,這是說的是夢話嗎?如果是說夢話,幹嘛要把自己的手伸進小內啊褲裏?
孫楊在夢中都說自己害了她,可見對自己的誤解有多深。
忽然,在衛生間裏的孫瑩小聲說:“真是糟糕。”
喬鳳凱聽到了孫瑩的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孫瑩糟糕的是什麼,他跟孫瑩這個妹子並不熟,也就不好多問,更不能過去看看她是怎麼了。
這姐倆還真是不一樣,一個人是一心想升遷,一個是厭惡官場的傾軋,討厭這些一心想著升官發財的人,搞自己的藝術,跳自己的舞,雖然喬鳳凱沒看到孫瑩舞跳的舞怎麼樣,但在縣裏搞專業,一定是錯不了,喬鳳凱在官場時間雖然不長,對郝瑩那超然世外的心也很欣賞。
喬鳳凱認真地繼續聽下去,隻聽孫瑩輕微的呻吟聲,他不禁問道:“孫瑩,你怎麼了?”
孫瑩歎息地說:“唉,又是這樣。跟你說也沒用。你別進來啊。”
喬鳳凱在外麵苦笑著說:“說什麼呢,你在衛生間我進去幹什麼?”
又過一會,孫瑩小聲說:“喬鳳凱,你到我姐睡覺的床頭上拿一片衛生紙給我。”
喬鳳凱一愣,心說,怪不得這丫頭在裏麵哼唧著,原來是來了那個。說:“你不讓我進去我怎麼給你?”
孫瑩說:“這不是特殊情況嗎?行了,別氣我了,我都要暈了。”
喬鳳凱也毫無辦法,隻好來到孫楊睡覺的床頭,剛要伸手拿過孫瑩要的衛生巾,孫楊忽然睜開眼睛,嚇了一跳,看到居然是喬鳳凱,醉酒醒了,以為喬鳳凱要上她的身,騰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大叫道:“喬鳳凱,你要幹什麼?你怎麼到這裏來的?是誰讓你來的?你……,”
喬鳳凱一陣慌亂後說:“孫書記,你別誤會,我不是要對你做什麼,我是取這個……”喬鳳凱拿過那包衛生巾。
孫楊更加的氣憤說:“喬鳳凱,看來你是沒把你我這個鎮委書記當回事。也好,你居然敢闖到我妹家來,我服你了。你在這裏,我走。”
喬鳳凱無耐地搖搖頭說:“這是你妹的家,還是我走吧。”
還在衛生間裏的孫瑩大聲叫道:“你們兩個在屋裏吵什麼。這鄰居可都是縣裏的幹部,別把你們的醜事讓別人聽到。喬鳳凱,你拿個衛生巾咋這麼費勁?趕緊的,蹲的我這個累。”
喬鳳凱氣呼呼地看了孫楊一眼走出房間,孫楊也跟了出來,看到喬鳳凱打來衛生間的門,就冷冷一笑說:“這麼一會就這樣熟悉了?看來我是不是已經多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