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是十個司機九個騷,一個不騷是酒包,而更多的司機既騷又是酒包。他喬鳳凱也就是臨時給孫楊開個車,算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司機,而郝茵卻是個實實在在的領導司機,說她又騷又是酒包絕不為過。
對於喝酒,喬鳳凱並不犯愁,他爺爺就開過燒鍋,燒鍋一直開到那個特殊的年代。雖然喬鳳凱並沒有趕上家裏開燒鍋的時代,但家裏人能喝,都是在燒鍋前的酒味兒熏出來的,喬鳳凱自然得到了真傳。如果他想喝的話,這兩瓶茅台他自己享受了,也可以照樣開車回家。
從農村的底層走出來的人,往往有一身野路子,而這樣的人路子,往往包括喝酒,打架,鬥狠,甚至耍心計,這些東西都被喬鳳凱繼承的天衣無縫,那是因為喬峰凱小的時候,在農村就是一個跟別的孩子完全不一樣的什麼都行的機靈鬼。
喬鳳凱舉杯說:“老妹,你這可是有些難為我。我有這個心,可我也沒有這個膽子呀。如果不是今天你老板派你出來跟我喝酒,我哪敢約你出來?你跟你們老板是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約你出來,咱倆談談天,其實倒也沒什麼,但你們老板那個小心眼兒,他又有那麼大的勢力,那不得不把我腿打折了。我可不幹那樣的蠢事,為了一個跟一個美女,拉拉手套套近乎,想上床還不敢,毛沒摸著,還惹一身騷,我可不幹那樣的蠢事兒。”
喬鳳凱說了這樣一番話,郝茵發出一陣銀鈴般的脆響,拿過喬鳳凱的手,放在她的臉上說:“看你說的這麼可憐。行,你有這個心就夠了。要講膽子嗎,我比你還大一些。來,幹了。”
幾杯酒下肚,郝茵就飄飄欲仙起來,溫柔的眼神裏更顯得朦朧多情,這本身就是個情滿四溢的美女,不然也不可能給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甘心情願做情人,在喬鳳凱這個年輕俊朗的男人麵前,那份多情女人的天性就更加展露無遺,嘴裏哪裏還能有什麼把門兒的。於是就拉著喬鳳凱的手,說:“我的哥哥。這次跟你聚會,還真有點事兒要求你,你可要幫幫我,這是我們老板交給我的一件大事。我要是辦成了,他要獎勵我一輛七十多萬的寶馬呢。所以,你一定要幫幫我。”
郝茵說到這裏,一邊搖著喬鳳凱的身子,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向喬鳳凱依偎過去,一陣好聞的體香就侵入到喬鳳凱的鼻子裏,那綿軟的身子緊緊貼在喬鳳凱的身上,也讓喬鳳凱發生了一種特殊的變化。
喬振凱是什麼人?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角色,絕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在郝茵纏綿下,忘了自己是幹什麼的。
喬鳳凱望著被女人的搔情襲擊的郝茵,裝作十分認真的說:“好啊。我們過去是好學友,現在又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你說吧,你們老板到底讓你幹什麼?你那個寶馬咱就給他開回來。”
郝茵俊俏的眉毛挑了一下,露出嬌豔無比的笑容說:“我的哥,你說的可是真的?那我可是太高興了。”
郝茵緊緊的摟著喬鳳凱的脖子,豔麗的嘴唇像雞叨米似的在喬鳳凱的臉上猛進的親著。
在郝茵火辣辣的熱情下,喬鳳凱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楊大光對郝茵所托付的事情,絕對跟孫楊有關,而跟自己毫無關係。現在孫楊已經展開跟楊大光為了進縣常委板子的競爭態勢。難道楊大光也知道自己並沒有十分的把握,讓孫楊也退出跟他的競爭?如果是這樣,那就太有意思了。
官場上害怕的是霸道的男人,但真正厲害的角色是紮小辮子會發賤發嗲的女人,而孫楊又是人見人愛,愛上就想上的大美女,多少大事,都壞在褲腰帶鬆開之後的那點事。喬鳳凱想到這裏,就覺得楊大光還真不是笨蛋,由一個手下的司機對孫楊警告一下,別忘了自己是誰,才當上鎮委書記,就想跟他爭常委的名額?還是再熬幾年吧。
喬鳳凱把這些想了個透徹,就知道怎麼對付這個臉蛋子好看,可腦子卻不好用的美女,就一臉真誠地說:“你哥我還能逗你玩嗎?再說你們老板答應給你那麼大的禮物,我不幫你忙,我可就太不夠意思了。”
郝茵已經快要飄起來,她那簡單的腦子哪裏知道人是可以說一套做一套,或者說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的。郝茵說:“喬鳳凱,你們美女老板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也要進常委班子,那班子是好進群嗎?是隨便什麼人都進的去的嗎?那個位置是屬於我們老板的。我們老板讓我並通過你,把這話告訴她,老老實實幹幾年,再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