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你聽說過嗎?”我很是期待她們會說徐雪是她們失散多年的妹妹什麼的,反正她們肯定是脫不開關係的,就她們這標誌性的長發,敢說沒關係都是在騙人。
“不認識,我們並不知道這麼一個人,一直以來都是隻有我們三姐妹,不記得外婆說過關於徐雪這個名字,就連媽媽在世的時候也沒有和我提起過。”徐蓮說話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像是在說謊。
“那你們呢?”我問站在她身旁的徐杏和徐楓。
“要是連大姐都不知道,我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媽媽去世的時候我們才剛出生不久而已,隻有大姐和媽媽一起生活過,我們懂事起媽媽就不在了。”徐杏和徐楓兩個人仔細一看居然長得一模一樣,我覺得她們的媽媽應該是生她們這對雙胞胎的時候難產才去世的。
“清安道長,我建議你還是盡早下決定較好。”清封道長還有那突然出現的六個弟子跟班站在門口看著我們,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的朋友呢?”我發現我看不到陸莞莞他們人,還有從一開始就很奇怪的清封道長,現在已經完全不在是我印象中那種形象,他麵罩下的臉,即便和我認識的清封道長一樣我也不會再抱一點點的信任。
“杜暉啊,一晃多久了?你我師徒一場,何必如此。”清封道長看出我對他已經起了敵意,一邊用那親切的聲音說著,一邊開始摘下遮住自己麵容的麵罩。
“你...你真的是...師傅?”他的臉還是那樣,一點沒變,帶有這玩世不恭的氣質,卻在我的印象裏是那麼的友善,放蕩不羈的作風其實帶著很強的責任感。眼前的這個人以清封道長的姿態活生生的展現在我的眼前,雖然我一直告訴自己他不是真正的清封道長,但隻要看到這張臉,我就無法釋懷。
“杜暉,還記得葉淵嗎?”
“葉淵?他已經死了!”我開始害怕之後將要發生的事情,我知道他要做什麼,我不得不用自己的大聲吼叫讓自己強行給自己一個心裏暗示,不,是心裏明示!
“也許,他還活著呢?”清封道長臉上露出他那放蕩的標誌性的笑容。
“不可能!不可能!我已經把他殺了!不!不是我!我沒有殺他!是柳靜如殺了他!”我衝著他吼叫。
“原來你一直覺得是我殺了你的朋友,你心裏還是沒有我是麼?”柳靜如的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
“什麼!”我惶恐地往後退了幾步,看著清封道長的身邊的一個弟子將自己的口罩摘下,那張臉就是柳靜如的臉,柳靜如的臉上露出猙獰的麵容,好像要將我活剝了一樣。
“不!不!不是的,我說錯了,靜如,不是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而已!北安,對,是北安!”我朝著柳靜如用我那已經被嚇得顫抖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