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從警局偷偷的溜了出去,準備前去東京的市中心。
因為那裏離著上次,我去過的奇怪道觀很近,同時那裏人比較多,打聽事情很方便。
汽車開動了。陸莞莞安靜地坐在我的身邊,看著窗外的風景,隔著過道我的右邊端坐著一位穿著和服的老者。
那仿佛很和服上麵紋著雲和龍,手腕處露出青色的紋身,他帶著滿身的煞氣,僅僅隻是坐在一邊,卻有一種隨時會撲上來的感覺。
這家夥手上恐怕也是人命無數,如果我沒有看錯此人命犯天煞孤星,總有一天會暴斃而亡。我不再去看他閉上眼睛,安心的閉目養神。
飛機很快飛抵了東京機場,我繞過喧嘩著的遊人,領著陸莞莞去了一家叫“櫻怨”的小旅館,這是來日本之前葉淵向我推薦的地方。
旅館的老板領著我們去房間,他弓著身子在前麵帶路,木屐在地板上磕出一聲聲脆響,“這。”他拉開了那間的門,窗大開著,淡淡的血腥順著風撲麵而來,那腐朽的鐵鏽的味道,絕對是血腥味沒錯。
“啊抱歉,對不起,不是這間。”他忽然急切地關上這間的門,拉開對麵的門:“是這裏。”
“老板你漢語說得不錯嘛。”陸莞莞說了一句。
“哈哈,來這裏住的主要是外國的客人,所以必須掌握幾門外語啊!”他轉過身去裸露的頸上露出一小段駭人的疤,就像一隻惡心的爬蟲,他像是一個有著故事的人。
即使是來一家旅館多年,也沒有辦法洗去的煞氣和血腥,莞莞倒是絲毫不客氣地衝了進去,轉過放在榻榻米上的桌子。
“咦,杜晦快看,這裏可以看見富士山。”我向著窗外看去,巍巍的山,就遙遙立在那裏,但在昏暗的房間裏看去卻顯得格外陰森,我還是很在意剛才旁邊房間裏的血腥,“難道那裏死過人?”我決定招魂,但是並沒有什麼效果,那個房間是空的,真的連鬼都沒有,我放棄了,莞莞非吵著要去吃天婦羅,那晚上在在周圍仔細檢查一下吧。
入夜,這個城市也是燈紅酒綠,我悄悄翻出窗外從二樓跳了下去,未揚起一絲塵埃,我繞過前麵的小巷,一個醉漢爛醉如泥地趴在陰影裏,還有幾個流浪漢端坐在角落裏,路燈忽明忽暗,有人從小餐館裏進進出出,周圍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也感受不到到任何力量的波動,“亞麻待。”
幾個喝醉的壯漢在欺負一個陪酒女,幾個流浪漢見了迅速跑開了,隻有那個醉漢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嘴裏含糊不清的嘟囔著,氣勢洶洶地衝了上去?
但是很快被人打醒了,踉踉蹌蹌地逃走了,看來隻能我出手了,我猛然跳了過去拽開一個,一腳踹開另一個。
抓住另兩個將他們遠遠地拋了出去,第一個被我拽開的壯漢不甘心地撲了上來卻仍舊被我一腳踹開,剩下三個看出了一點端倪,圍成一個三角,把我圍在中間,卻誰都不肯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