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推斷,外麵的人將會以為我有一天的時間沉睡,所以我可以通過一天的時間來逃跑,否則接下來就無法預測了。
接下來,就是計劃逃生方式了。這房子的主人早已將房子作為囚禁他人的工具難麼難以從裝飾或家具上找出離開的方法。而通風口作為原配,也許會是唯一的出口。
思考再三,我還是準備拆開通風口看看,尋找辦法走一步看一步。
我從沙發夾縫裏拿出前幾天藏下的刀叉,將沙發移到通風口下麵,又陸續搬來桌子椅子搭在沙發上。
爬上桌椅,我用刀叉費力的轉開螺絲,拆下通風口上的鐵網。一陣鐵屑落在我的眼上,這都多久沒修了,“咳咳”,太髒了吧。
我踮起腳尖,把頭伸進通風口內,不禁感歎到:“哇,這口不錯,夠大。”
我想一次性爬到通風口內,可惜奈何高度不夠,難以進去。
現在已是騎虎難下,除了硬上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一咬牙,我踏這椅子蹦上去,“咚”地一聲,我覺得自己頭肯定要腫了。就在快要落下的那一瞬間,我用手架住了通風口道。底下的椅子應聲全部倒下。
這巨大的聲音刺激這我的神經,必須馬上離開,否則他們馬上就回趕來了。
通風口遠沒有想象中的大,正好通過我的身體,有一些小的鐵絲摩擦這我的肌膚。我能聽到房間裏有人喊到:“快來人,人跑了!你們這些廢物。”
他們的聲音似乎愈來愈近,還有鐵絲摩擦我的疼痛合在一起,反複在逼我選擇是咬牙僵持離去,還是停下稍作休息。
然而,隻要我聽下休息,那麼他們抓到我的可能性將大大增加。一旦我被抓回到這裏,迎接我的將是更加縝密的牢籠。
也許求生的欲望是強大的,我已經記不清那種感覺,隻感覺當時的我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條件反射般,我的肢體做著循環的匍匐前進。
汗水從額頭滴入我的眼睛,辣辣地難受,卻無法做到擦拭。在這一刻,我終於相信了那些地震裏跑下樓梯費時神速的案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有光照進我的眼睛,這就像將要渴死之人的甘泉。手裏握著的刀叉早已插進了我的手心,而我卻難以感覺。
到達盡頭的時候,我感覺到從眼角留下來不是汗水,而是滾燙的淚滴。我用手拍開通風口的網,呼吸到那一縷晚風,我的心是清晰的愉悅。
目測通風口隻有一樓的高度,我毫不猶豫的跳了下來,一個輕鬆的標準前滾翻,並未受到任何傷害。
終於我逃開了這個地方。
這個過程,有很多謎團在,我是一下子不能解開的。
回到家裏麵,我開始回想之前的事情,就是之前那個晚上,那個女人應該是問題的關鍵,但是她到底是怎麼,使他昏迷的,這一點他還是不能給自己一個定論,隻能猜一猜,大概就是最後的一次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