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假裝為難:“可是,我來澳區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就在這時陳sir俯身過來趴在我耳邊告訴我:地上躺著的那個消瘦的男人就是澡堂的老板阿升。
我不動聲色的對他說:“等會找人跟著他,找個合適的地方把他帶回警署,這裏人多眼雜不要在這裏動手。”
我怕萬一出什麼意外。陳sir朝我點點頭示意明白了,然後就去悄聲吩咐下麵的人了。
而那師婆微微笑著,一語不發,靜靜地看著我,似乎洞悉我的一舉一動。
我被她看得渾身不舒服,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真的有鬼?我還故意說,自己以前從來都是無神論者,不信鬼神。
師婆微微搖了搖頭,並不生氣的樣子。在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老板終於起來了。看他迷迷糊糊的樣子,不像是和師婆串通演出來的。
師婆見老板醒過來,轉過身,朝著老板走了過去。老板當眾給了師婆一些錢,而師婆也沒有推托,非常爽快地就接受了。
老板心有餘悸地問:“是不是真的都解決了?”
師婆點點頭,說是老板下次遇到鬼,還可以請她。這讓我有些苦笑不得,但那個老板顯然是嚇破了膽。師婆沒有搭理老板,背上布包,整理了東西就走了。
走之前師婆看似漫不經心的經過我身邊,她的一句話,讓我決定跟蹤她。她說,如果她看的不錯的話,我在前幾天,應該撞邪了。
聽到她說的這些話,我立刻想到了之前給我打電話報信的白狗。待那師婆走出去很遠之後,我才躡足潛蹤地跟上去。
永興記的老板好像也有問題,我準備第二天再去警署那邊了解他的情況。
師婆走的速度極快,我不遠不近的一路尾隨,足足跟了約麼大半個小時。到了一處非常僻靜的地產,這裏雜草叢生,遠遠看去,那裏有一間破敗的瓦房。師婆進了那屋,我在外麵觀望了一會,見她遲遲沒有出來,走近了那屋。
透過老式的木窗,我看到那個師婆正在裏麵焚香。她背對著我,點燃香後,走到一張供桌前,拜了幾拜。突然,她身子一動,我知道她馬上要出來了,於是忙躲在一側,還好沒有被她發現。
等她走後,我又立刻進了那屋。
屋裏燒香的味道氤氳著,供桌上的白燭還在燃燒。
案桌上橫擺著六個祭祀的牌位,可當我看清牌位上名字時,眼睛瞬間瞪得渾圓,死死的捏住自己的喉嚨,強忍著沒有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