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沈家的女兒貪財好色。
傳說,沈家的女兒除了貪財好色之外,沒事還喜歡虐虐小動物。
傳說,沈家的女兒除了貪財好色
喜歡虐待小動物之外,還喜歡偷看良家婦男洗澡,小區方圓十裏的澡堂至今還掛著“沈家的女兒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這個傳說中的沈家的女兒,也就是不才在下本姑娘我,現在卻站在一條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大馬路上冒著淒冷的寒風,捧著一碗酸辣粉絲湯,嘶溜嘶溜的吸著。
那情景甚是淒慘。
這一切,源自於我那二百五的老爸和我那搭錯筋的老媽以及那顆正在我睡了12個月的地方安然成長的‘受驚卵’。
老媽說,過了半輩子了,沒出過中國。
於是,老爸屁顛屁顛的安排去美國,去澳大利亞,去非洲,去巴基斯坦,去馬來西亞……
老媽說,出門在外,得有人看家。
於是,老爸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對我進行了思想上的摧殘。
老媽還說,旅遊需要錢,得省錢。
於是,資產階級老爸無情地殘忍的壓榨了我這個無產階級。
最後,老爸說,女兒啊,貓貓就交給你了,保重啊。
我那猥瑣又怕妻的老爸啊,你三個月就給我五塊錢買狗糧,究竟是為哪般?
哦,親愛的讀者,您沒看錯,就是狗糧。
我家的狗,公的,成年。它的名字叫貓貓。
這個創意同樣來自於我那腦袋撞到鐵板的250老媽。
我的老媽,老爸,以及我那素未蒙麵的弟弟共同創造了我的第一個悲劇,第二個悲劇則是由我麵前從開始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板著一張酷臉做沉思狀,名字叫韓瑟的男人造成的。
認識韓瑟的地點是在一條離我家不遠同樣不知姓甚名甚的小胡同裏。
認識韓瑟的時候我剛享用完一份價值RMB5的炒河粉,我打著飽嗝,心情甚好。
人心情一好就容易抽風,我就是這樣。
然後我就遇到了韓瑟,那時他躺在地上,衣衫不整,臉上掛了不少花花綠綠的彩,甚喜慶。
但我,一個資深耽美狼,卻仍是能從他那張花花綠綠的臉上瞧出那麼一絲俊朗不凡的影子來。
韓瑟的五官長得是極其漂亮的,既沒有眉長得像眼,也沒有眼長得像眉,連那小嘴都長得粉嫩誘人。
我當下就有一種把他脫光光,給先O後X的衝動。
但是老媽說過,QJ是一種可恥的犯罪。
於是我硬生生的忍下了我的X念。
大抵是我忍的太過辛苦,表情上就帶了那麼一絲猙獰。
韓瑟就是這個時候醒來的,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就這麼看著我,淡淡的。
我當時還沒來得及收回我猙獰的表情。於是我硬生生又憋出了一個更為猙獰的表情說:“你好,我叫沈莫吟。沈,就是三點水那個沈。莫,就是不要。吟,就是叫。所以我的名字就是不要叫。”
韓瑟默默地站了起來。薄薄的嘴唇中吐出兩個字:“韓瑟。”
這就是我和韓瑟的第一次見麵。
之後這斯就死皮賴臉的纏著我,非要以身相許……那是,不可能的。
事實上,在他站起來的那一瞬間,他踩到了一樣東西。準確的來說是一塊香蕉皮。這塊香蕉皮出現的地方剛剛好,即沒有前一點,也沒有後一點,而是恰恰好就在他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