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痛的聲音從牢裏傳來——
“啪啪啪…”鞭子的抽打聲響徹著這本來就很小的空間裏。
那人卻是還不甘心似的,接著又抽,那揚鞭子的聲音“謔謔”,足矣可知那下手得有多重!
“叫你嘴硬,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聽聲音就知道,這一定是一個壯漢的聲音,裏麵透露著凶神惡煞與無情。
“凱哥,別打了,看這孩子怕是冤枉的吧,她這麼小,怎麼可能?”想起那個國際boss周圍有那麼多人的保護,一個孩子怎麼可能衝破那層障礙,把他殺掉,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嗬,”那人不屑地看著他,“你是新來的吧,你別看她隻有十來歲,她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別說最近她殺得那人,就她以往犯事的陳年老案也足夠死她一百回了!”
“嗬嗬。”那女孩嘴角撮著一抹血,冷凝地眼眸看著那喚作叫“凱”的男人,“那些人都該死!”
“去你m的,小兔崽子!嘴還硬。”那男人又抽了一鞭子。
她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血一點一點地從嘴角滲出來——
為她求情的那個小士卒,終究還是沒在開口了。
“看你嘴硬,”那個男人手拿著被烈火焚燒了的洛鐵,“看你還敢嘴硬多久!”
越來越近——
真的要死了嗎?真的要死了嗎?夏天你到底還在眷戀些什麼?你父母不要你了?全世界都拋棄了你?沒人會關心你?你到底還在眷戀些什麼?
不、不。
我不甘心!為什麼死的是我?明明是他們的錯!是他們負我在先,是他們拋妻棄子,我隻不過是想要為民除害,對,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殺光他們!
“……”不不不,我不能死!
“哈哈哈!這個夠你喝一盅了!”那男人麵色陰狠地看著她,“不知道這家夥燙在身上發出‘哧哧’的響聲,你到底還堅持地了多久!”
“不不,我不要死!”夏天終於咆哮出聲音勒,畢竟隻有十來歲。
“由不得你了!”它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不要——”
“大名鼎鼎的鐵麵獄頭,竟然也會用私刑!”隻聽得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個被喚作“凱哥”的人,頓了一下,把洛鐵放了下去——
“喲,這是師太啊!怎麼有時間跑到我這兒來了,難不成這地底下也有寶物?”他看著她,嘴裏說出來的話,是那樣的諷刺,而臉上也有著明顯的厭惡之色。
“寶?確實有。這不,就在你的眼前!”那個女人走了出來,從包裏拿出了一個文件袋,摁在桌子上,然後指著夏天—“這人,我帶走了。”
夏天不解地看著她。
“真不愧是是師太啊。”那個男人看了一下那個文件袋裏的東西,很嘲諷地說道“這個小女娃子骨頭可硬了,師太莫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說完,他就扔下一串鑰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