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你說的嗎,我忘了我自己是誰的徒弟,師母下毒的本事我雖然隻學了七層,但是也是頂尖的高手了,一般人不能近身的,我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不會給壞人機會來威脅你,倒是你要小心點。”齊曉星臉上帶著笑意的說,暗香放下心來:“有壞人就用毒藥來招呼他們,千萬別客氣!我很快就回來。”
今天一大早安淩風就來到了孟智善的家裏,在書房布下天羅地網等暗香自投羅網,誰料等了一早上暗香都沒有來,他心裏奇怪,難道暗香對於他透露的信息沒有絲毫興趣?或者說他已經識破了計謀?
孟府管家孟啟文笑嗬嗬的走過來:“安大人,老爺請你過去,客人要來了。”他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怎麼,安大人沒有等到要捕的魚兒?”
“魚兒不喜歡魚餌,捕不到也正常。”安淩風淡淡開口,加快步伐,到了孟智善和肖祖海等人見麵的後山院落,隻見裏麵已經坐了兩個人,其中安靜喝茶的是肖祖海,另外一個四處張望的彪型大漢就是和肖祖海私交最好的譚誌剛。
孟智善坐在上首,見到安淩風輕輕點了點頭,安淩風走到他背後站定,一言不發。
“管家,上些茶點。”孟智善吩咐,譚誌剛不悅道:“才剛剛吃完飯,誰能有胃口?再來點茶,中午吃鹹了。”他這是明顯的不耐煩,肖祖海一個勁給他使眼色,可惜他裝作未見。
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肖祖海裝作焦急的樣子:“不知道斷流哥哥和水玲瓏去了哪裏,怎麼這會兒還不來。”
“少安毋躁,約定的時間還沒有到。”孟智善倒是一臉樂嗬嗬的,“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各位兄弟了,正好咱們可以聊一聊。”
“孟大人久在官場打拚,已經是大官了,和我們這些粗野莽夫有什麼共同話題?還是別說了吧,我臊得慌!”譚誌剛絲毫不留麵子,肖祖海道:“譚二哥,許是昨天我家的酒太烈了,你今天還沒有酒醒!”說著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譚誌剛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真對不起,讓孟大人和各位久等了!”隨著爽朗的笑聲,赫連斷流和水玲瓏姍姍來遲。
“斷流哥哥你終於來了!”肖祖海鬆了口氣,“你可急死我們了!”
“哈哈,是我的錯,我和水玲瓏聚在一起喝酒,說說往事,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他張嘴說話,果然傳來了濃厚的酒氣,譚誌剛不悅道:“怎麼不叫我,和這個娘們似的在一起喝酒有意思嗎?等改天我和你喝個三天三夜!”
“好,就這麼說定了,等我們這件事情完結後,大家一起喝個不醉不歸!”赫連斷流生性豪邁,不拘小節。
孟智善樂嗬嗬的道:“大家都入座吧,有事慢慢說!”他早就做好了準備,無論如何先拖著這些老東西,再想想如何借他們的手除去青衣門!
孟智善坐回首座,嚴正以待的等著四人發難,不料赫連斷流和水玲瓏不僅沒有咄咄逼人,反而主動讓步,表示願意和清流子溝通,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是希望孟智善在中間作證調停,孟智善決定今晚設宴,宴請這四個人和清流子,大家當麵對峙。
事情進行的這樣順利,孟智善既高興又奇怪,高興的是這四個人不會在江南亂來,把江南攪的一團糟,奇怪的卻是水玲瓏是出了名的難纏,他怎麼會輕易妥協?這和得到的情報可不一樣,倒也可惜了,他原本希望四大家族能奮起餘勇把青衣門攪個人畜不安啊!
眼看事情告一段落,水玲瓏起身對赫連斷流道:“剛剛比酒可沒有分出勝負,咱們再去試試?”
“好,喝就喝,難道我還會怕你?”赫連斷流起身向孟智善告辭,水玲瓏卻是理也不理會其他人,徑直的走出去,譚誌剛心癢難耐:“誒,等等,我也去,我也去!”他跟著跑出去了,肖祖海忙站起來:“孟大人,對不住了,我這幾位朋友都是些草莽之輩,不懂禮貌。”
孟智善和善的搖頭,“你們好像忘了我也是武林出身的,說實話我很羨慕你們這樣恣意妄為的生活,好了,你要是倦了就先去吧,我已經給清流子送去了請帖,她不至於不給我這個麵子,事情一定會解決的。”
“是,都仰仗孟大人了。”肖祖海離開後,孟智善揉著眉心:“淩風,你怎麼看?”
“孟大人,看來之前您是太高估他們了,不管他們在武林裏曾經多麼輝煌,現在也像是拔了牙的老虎,不敢造次。”安淩風恭敬的回答。
孟智善疑惑道:“真的嗎?他們真的是懼怕我才會這樣妥協嗎?嗬嗬,不過晚上的宴會你可要花點心思,你知道清流子那個女人有多囂張,一點不把我放在眼裏,最好這一次他們能兩敗俱傷。”
“是,請大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