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酒幹盡,兩人都有了酒意。
於風站起來去上廁所時,走路晃晃悠悠。
於鳳這麼醉醺醺回家,趙初唐不會怪罪嗎?
又喝了兩瓶,潘若曦和於鳳開始胡言亂語,我看時間不早了,就勸她們回家。
“好,那就回家。”潘若曦說。
“怎麼回去?”我問。
“你背我們倆回去吧。”於鳳說。
“小鳳仙,我去叫車。”潘若曦說。
於鳳醉得更厲害,我不得不攙扶著她下樓。
潘若曦到了門口,叫了一輛出租車,她很快上了車。
我架著於鳳的胳膊,正要走過去上車,不料,出租車開走了。
隻得再叫了一輛出租車。
上了車,於鳳歪倒在我懷裏。
司機問去哪,我正要回話,於鳳把手機遞給司機,讓司機照著手機上的地址開。既然給了地址,我也就沒在意,但車開去了東湖,並且還過了東湖。
“這是去哪?”我問。
“去我家。”於鳳頭靠著我的肩膀,眼睛半睜半閉,“我這邊有套房子。”
車進了一個偏僻幽靜的小區裏。
司機很快消失在夜色裏,我暗想,這要回去,打個車都打不倒。
攙扶著她上了樓。
於鳳進屋後,便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
“我扶你去床上睡吧。”我說。
“不用了,我想躺會。”於鳳說。
“你要沒事,我就回去了。”
“現在沒車了,晚上你住我這吧。”於鳳說。
“這不方便吧?”
“幫我倒杯水。”於鳳說。
我倒了水,扶著她坐起來,看著她把水喝了。
於鳳喝完水後,腦子似乎清醒了不少。
“夏秘啊,你說,人為什麼活著?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於鳳問的這個問題,我一般都在和鍾月荷或者其他女人同床以後,才去思考這個嚴肅問題,當然了,怎麼思考也沒屁用?我自己解決不了,估計上帝麵對這個問題,也會蒙圈。
“人活著吧,就是為了死,向死而生,或許是活著的最大意義。”我這麼回答於鳳,我忽然對自己這樣的解釋,很得意,有一種醍醐灌頂的大徹大悟。
“向死而生,向死而生啊。”於鳳喃喃地說道。“說的好,開啤酒,今天我們就要向死而生。”
“鳳姐,別喝了。”我說。
“你喊我什麼?”
“於鳳姐。”我說。
“不,你喊我小鳳仙。”
“你喝醉了。”我說。
“我沒喝醉。”於風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好吧。”我輕聲說道,“小鳳仙姐。”
於鳳大笑起來,笑得咳嗽著。
“有意思。”於風躺倒在地上。
“要不要去床上睡?”
於鳳突然又坐起來,“今天若曦怎麼樣?漂亮嗎?喜歡她嗎?”
“挺,挺漂亮的。”我說。
“有我漂亮嗎?”
“你,你們倆都漂亮。”我喝了一口水。
“你真會說話。”於鳳說,“不過,我告訴你,她可是一個霸道的女總裁啊。”
“她霸道不霸道跟我沒關係。”我說。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於鳳眉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