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嬌坐過去,敲著鍵盤。
我讓服務員出去,然後把門關好。
“是夜裏幾點鍾?”林可嬌問。
“大概是夜裏11點鍾以後,11點到1點這個時間段你查一下。”我說。
林可嬌把11點鍾的畫麵調了出來,“沒看到大門口的攝像頭。”
“是不是門口的壞掉了?”
“酒吧裏麵有,廁所的過道有,有兩個攝像頭可以看到,酒吧裏畫麵的光線很暗,看不清誰是誰。”林可嬌說。
“那就查看廁所過道。”我說。
廁所過道的畫麵出現了,林可嬌快進了一會,然後放慢速度。
“是他拉我一起進的廁所嗎?”林可嬌手指著屏幕。“是這兩個嗎?”
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人出現了,隻是攝像頭拍的是背影。
“等等,找到了,這兩個就是你們。”我說。
“那個女人是我?”林可嬌說。
“是啊,你自己認不出來嗎?”
“感覺不是我呀。”
“是你,看看,我也進廁所了。”我說。
“出來時,應該會有正麵吧?”林可嬌說。
“對。”
幾分鍾後,女人出來,但巧的是前麵一個男人擋住了女人的半邊臉。
“不是我,我家裏沒有這麼短的裙子,這高跟鞋也不是我的,這麼高的跟。”林可嬌說。“你是不是看錯人了。”
“沒有,絕對是你。”我說,“長相,身材,還有你那眼神,肯定是你。”
“真不是我。”林可嬌搖了搖頭,“會不會有人很像我?再說,我怎麼會跟一個陌生男人去廁所摟摟抱抱呢?這不可能啊。”
“有人像你有可能,但是神態和眼神怎麼會像你呢?我還是近距離看到的。”我說。
“是你在廁所門口看到的吧。”
“是啊,你看看,就這個畫麵,你出來了,你看了我一眼,然後走過去。”我說。
“我看你一眼,我沒認出你嗎?”
“你看我一眼,極其冷漠,感覺好像你裝得不認識我。”我說。
“冷漠的眼神?我什麼時候對你有冷漠的眼神了?”林可嬌說。
“有過。”我說。
“但我家裏也沒有這種白色的短裙,還有這麼高的高跟鞋,這怎麼解釋?”
“是不是,你把衣服藏在了什麼地方?”我說。
“我藏衣服幹嘛?”
“我做一個大膽的解釋,你別生氣,比如你夜裏,我是說你在夢遊的時候,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接客的小姐,你白天在一個世界裏,那是正常的你,夢裏又是一個世界,是放蕩的你。”
“聽起來,我有精神分裂症?”林可嬌說,“把裙子和高跟鞋還藏起來?”
“你回去後,可以在家裏找找,床下麵了,翻翻舊箱子,如果能找到這短裙和高跟鞋,那麼我的推測就對了。”
“聽起來有點天方夜譚。”林可嬌手指撩起耳邊長發,“我怎麼可能夜裏是妓女呢?”
“還有一個辦法,我和你一個房間睡,然後等你夢遊後,我就跟著你,這樣我就能抓你個現行了。”
“你以前也和我在一個房間睡過呀。”林可嬌說。
“但你不是每天都夢遊的,和你睡一個月,或許就能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