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不了你跳這種舞,跳個瑜伽不行嗎?”我說。
“不行,年底我還要去北京參加比賽呢。”鍾月荷說。
“看來你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我說,“好,你跳我也跳,我也找個舞伴。”
“這個我支持,你可以先去學學,學費我出。”鍾月荷說。
“好,我明天就去找個美女摟著跳舞,你在哪跳,我就在哪跳。”我說。
“好啊,沒問題,明天晚上你就可以去。”鍾月荷說。
林可嬌舉起手,“夏誌傑,我可以給你當個臨時舞伴,我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學過,我會一些基本步子,我可以教你。”
“可以啊,我同意,可嬌,我還有幾件舞裙,明天拿給你。”鍾月荷說。
“好啊。”林可嬌說。
“一個舞伴不夠,我得一天換一個,談談情,跳跳舞,這生活很完美,完美啊。”我說。
“隨你啊,我無所謂。”鍾月荷說,“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月荷姐,你先去睡吧。”林可嬌說。
鍾月荷進了臥室。
“你不幫我就算了,你還要當我舞伴?你這不是添亂嗎?”我說。
“我也喜歡跳舞啊。”
“穿著短裙,露著nei褲,大腿,你也可以?”我說。
“那是拉丁舞裙,我可以穿啊。”林可嬌說。
“好,明天晚上,你就穿那個露大腿的舞裙。”
“夏誌傑,我之前真高估你了,你也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了,怎麼滿腦子都是低級趣味?”林可嬌說。“這舞蹈挺高雅的,比如華爾茲,我可以和你一起學,一起跳。”
“學舞你出錢?”我說。
“可以啊,跳華爾茲我出錢,跳拉丁舞你老婆出錢,但是你不能隨意換舞伴,就是換舞伴也要經過我同意。”林可嬌說。
“你和我老婆是不是商量好的?”我說,“阿嬌啊,你怎麼不明白我的心思呢,我對跳舞沒興趣,我是想讓她吃醋,以後就別跳了。”
“她要是不吃醋呢。”林可嬌問。
“不吃醋,那我就跳床上去,當然不是跟你跳床上去。”我說,“如果你這個知心姐姐不介意跟我上床,我是可以考慮的。”
“你說這話,我真得想扇你,但看你今天這可憐樣子,我就饒你一次。”林可嬌說。
“那你就別當我舞伴了,我給你說實話,她要不吃醋,我就打算和舞伴上床,她給我戴綠帽子,我也不會閑著的。”我說。
“哎呦,這兩個人結婚真可怕。”林可嬌說,“看來我還是一個人過吧。”
“我還真建議你以後就別結婚了。”我說,“我實話告訴你,你有夢遊症,我親眼見到的,你剛來我家那天夜裏,你半夜就出去溜達了,去的還是火葬場,殯儀館,要不是我帶你回來,搞不好就出事了。”
“我有夢遊症?真的假的?”
“我要是騙你,我就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說。
“你也算文化人,你說得是人話嗎,還我肚子裏的蛔蟲,真惡心。”
“說真的,你這病要不治好,你真的別結婚,你要是結婚了,天天夜裏夢遊,你老公得拿繩子綁在他腳上,否則你就跑別人家去了。”
“你光說我不信,這樣吧,如果我夢遊,你把我喊醒,我就信了。”林可嬌說。
“行,今天夜裏我睡客廳,要不,我就在臥室門口支個單人床,你一旦夢遊,我就能發覺。”
“好吧,我同意。”林可嬌說,“我怎麼會夢遊呢?”
“夢遊的事不用再提了,我現在考慮怎麼能讓我老婆和那個男人斷絕關係,她要跳舞可以和我跳呀。”
“這個可以有,但你現在不會跳呀。”
“我學不行嗎?我比那個大叔年輕吧。”我說。
“那好,明天晚上我陪你學。”林可嬌說,“好了,不說跳舞的事了,說說馬良的案子,你真厲害,我有點佩服你了,一天之內啊,就把所有事都辦了,這效率逆天啊,焦書記對你可是讚不絕口。”
“這都是領導賞識,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睡覺去吧,希望你今天夜裏就夢遊。”我說。“這次我給你拍視頻。”
“不會吧,我怎麼會夢遊呢?絕不可能,不可能。”
“睡覺去,我的知心姐姐。”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