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完後,你給我打個電話。”
我開車回到紀委招待所。
羅副主任聯係公安局找了一個開鎖的師傅,拉著馬良去了清暉小區。
上了電梯後,馬良的腿又軟了,我和羅副主任把他從電梯裏拽出來。
開了鎖進去,房間不大,兩室一廳。
我拉開櫃子門,裏麵全是現鈔。
“這不是我的房子。”馬良說。“你們搞錯了。”
“這是你老婆的房子。”我說。
“那就和我沒,沒關係了,我不知道她有這套房子。”馬良說。
“這房子你沒來過嗎?”林可嬌問,“我們等會就去查監控錄像,如果你不說實話,那這問題就更嚴重了。”
馬良歪倒在沙發上,臉色蒼白。
臥室裏又找到大量的現金,還有金條,字畫。
帶了兩台點鈔機,很快燒壞了一台。
“多少錢?”我問。
“美金20萬,人民幣800多萬。”林可嬌說,“這是個大貪官。”
馬良跪了下來,“我交代,我全都交代,我還有一套房子,我帶你們去。”
“好啊。”我說。
“我這打電話給焦書記,讓他安排人來接收這些財物。”羅副主任說。
焦副書記帶了幾個人過來,把贓款等交接了。然後我們去了另一套房,又搜查到大量贓款。
把馬良押送回去,我吃了份快餐後,給薛啟風打電話告訴他查房的事,然後去了鍾月荷那天去的舞廳。
進舞廳後,看到兩人已經跳起了舞。
鍾月荷穿著舞鞋,扭著腰肢,抬腿時,黑色裙子滑落在大tui跟上。孟良緊緊摟著她的腰,兩人眉來眼去,宛如一對如漆似膠的情侶,看得我心裏又酸又痛,我真想過去,把鍾月荷拽走,自己心愛的妻子,居然成了這個男人的玩物。
舞曲結束,兩人手拉著手回到座位上。
終於等到舞曲散了,我慌忙下樓,進了車裏等他們。
五分鍾後,兩人下來,上了車。
我開車跟在後麵,二十分鍾後,車進了一個小區。當我要進小區時,門衛攔住我,不讓我進了。
我隻得把車停在馬路對麵。
這鍾月荷居然去了他家裏,這要幹什麼?和這個大叔上床嗎?我看了看表,鍾月荷已經進去五分鍾了。
我沉不住氣了,打了鍾月荷的手機,她沒接聽。
我接著打她的手機,她接了電話。
“你在哪了?”我問。
“我在一個朋友家,有事嗎?”鍾月荷說。
“你多久能回家?”我問。
“我最快也要四十分鍾,你有事?”
“我好像食物中毒了,我現在在床上,不行了,走不了路了,你趕快回來送我去醫院吧。”我說。
“好,我馬上就回去,要不,我喊一個人過去幫你?”
“不用了,我這會能走路了。”我說。
五六分鍾後,看到那輛車出了小區的大門,我鬆了一口氣。
我走另一條路,先到了家。
剛躺在床上,鍾月荷就進來了。
“怎麼食物中毒了呢?你吃了什麼東西?”鍾月荷坐在床邊。
“吃了狗肉,好像那狗是被毒死的。”我捂著肚子。
“走吧,帶你去醫院。”
“我剛才去了一趟廁所,現在好多了。”我抓住鍾月荷的手,“你來了,我心裏就踏實了,沒事了。”
林可嬌來了,她進了臥室,“怎麼了?病了?”
鍾月荷摟著我的肩膀,“他這麼大的人了,真不省心,這麼大熱的天,吃什麼狗肉?他說是食物中毒了,我先去洗澡了。”
“吃狗肉中毒?”林可嬌說。“你不是吃得快餐嗎?”
“沒吃飽,回來時候看到有賣狗肉的。”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