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如果你想在外麵找個紅顏知己,我覺得像秦局長那樣,找個小護士什麼的,還比較穩妥。”老邱說。
“說的好,來,喝酒。”
老邱這個提醒,刺激了我的神經,我來市紀委不到半個月,就和鄭區長上了床,一個年輕頗有姿色的女區長,如果上麵沒有人,她很難爬到那個位置。而我身為人夫居然和有夫之婦通jian,這顯然是違法亂紀,知法犯法,如果一旦事情暴露,我就會身敗名裂。而如果薛啟風拿到地後,再賄賂我老婆,那我這罪更大了,來市紀委沒幾天,工作上一事無成,但私下裏卻盡幹壞事。
“想什麼呢?”老邱說。
“沒想什麼?司馬局長這事算是讓我辦砸了。”我說。
“要不給上麵說一下,先把司馬局長雙規了。”老邱說。
“焦書記能同意嗎?我們現在連舉報人是誰都落實不了,也沒任何證據,這要是給焦書記彙報,他不罵死我們?”
“那怎麼辦?不過,雙規他,隻要一審,他很快就會交代罪行,我們上次審自來水那個孫書記,不是很順利嗎?”老邱說。
“那不一樣,上次我們是公權私用,也不是真要辦那個孫書記,而是給地產公司解圍,我感覺來了紀委以後,我們處處碰壁,盧兵那案子也查不下去了,是不是我們沒有辦案的經驗?”
“也可能是的,誰查過案呢。”老邱說,“不過,我有個同學在派出所幹刑警,要不讓他給我們傳授一下經驗?”
“我們這是經濟案子和他辦的刑事案不一樣。”我說,“相比較,我覺得還是凶殺案容易破,因為案發現場就有線索,會有血跡,指紋,凶器等等,再說無緣無故殺人畢竟是少數。”
“誌傑啊,你說我們在市紀委三五個月什麼案子也辦不了,焦書記會不會讓我們走人?”
“不走人都不好意思呆了。”我說。
“我看別的紀檢監察室的人工作時間都打麻將,不是也沒事嗎?”
“但這新來的焦書記看上去是個幹事的人。”我說。
“要不就去查秦局長,他也是民政局的書記,一把手,先把他辦了。”老邱說。“房館長不是不想讓我們查嗎?我們偏要去查。”
“從醫院那個小護士查?”我說。
“當然了,隻要他們通jian,按照黨的紀律處罰條例,他就是違紀了,抓住他這個小辮子查他的經濟問題。”老邱說。
“如果兩人都離婚了呢?”
“沒那麼巧吧,再說這個秦局長或許還有其他女人呢,查完秦局長,再回頭查司馬上將,說不定他們狼狽為奸。”老邱說。
“這也是個思路。”我說。
“我們要辦幾個大案,多查幾個貪官,有了工作成績,領導也好提拔我們,到時候我們下縣,弄個縣長幹幹,或者你當縣委書記,我當縣長。”
“好吧,然後我們一起貪汙腐敗是吧。”我說。
老邱笑了,笑容無比燦爛。
“還喝嗎?”我問。
“喝呀,再上兩瓶啤酒。”老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