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我們這些活著的人還是好好享受生活吧。”薛啟風說。
車開進了區委,薛啟風帶我進了辦公室。
鄭芳正坐在沙發上看文件。
“鄭區長,你們忙,我在門口抽煙。”薛啟風說。
薛啟風把門帶上。
鄭芳走過去把門反鎖上。
“什麼事?”我說。
鄭芳看著我,屁股依靠著辦公桌的桌角,然後手慢慢撩起裙子,舌頭伸出來,她居然沒穿nei褲。
我立刻跪了。
她指甲抓撓著我的後背,嬌喘籲籲。
在辦公室不適合久戰,我很快從她身上下來。
鄭芳扣著襯衣紐扣,看了我一眼,然後很快穿上長筒絲襪,又穿上黑色高跟鞋,沒穿內褲。她照著鏡子梳頭,回頭又看了我一眼,我這才開始穿衣服。
“我這一會就去市委彙報工作,你要回市委嗎?我可以順路送你。”鄭芳塗著口紅。
“我就不回市委了,你找我什麼事啊?”我問。
“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你呢,有沒有想我?”
“當然想了。”我說。
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鄭芳收起口紅,把門打開。
薛啟風進來,“事談完了?”
“談完了,談得非常好。”鄭芳說。
“芳姐,你這氣色真好。”薛啟風說。
“行了,我這要出去了。”鄭芳說。“啟風,哪天我還想去你那。”
“可以啊,今天晚上就可以去。”薛啟風說。
“今天晚上不行。”芳姐說。“走吧。”
鄭芳坐車先走了。
“她還挺忙的。”我說。
“走吧,找個地方喝個咖啡。”薛啟風說。
薛啟風停好車後,帶我去了一家咖啡店,他點好咖啡後,去了洗手間。
我回味著剛才在鄭芳辦公室裏的瘋狂,這個女人膽子也太大了,內褲也不穿,她就去市委給領導彙報工作?她要和哪個領導彙報工作,是那個提拔她的市委領導嗎?我又想到鍾月荷,萬一要是哪一天她知道我出軌了,會不會對我拳打腳踢?
薛啟風回來坐在我對麵,他把紙巾扔進垃圾桶裏,“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這裏還有賣涼茶的。”我說。
“天熱,喝什麼涼茶,成熟的女人最去火。”薛啟風低頭用小勺攪拌著咖啡。
“現在是不是很多女人穿裙子不穿內褲?”
“這個我沒研究過,不過,女人穿裙子不穿內褲,最大的好處就是涼快。”薛啟風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是說她在辦公室沒穿內褲?”
“人吧,是個很奇怪的動物。”我說,“很多事情,如果你不經曆,你真得想象不出來。”
“我女朋友隻要穿長裙,她就不穿內褲。”薛啟風說,“演出她都不穿。”
“拉大提琴那個嗎?”
“對,隻要她穿長裙,我就喜歡把手shen進她裙子裏,翻江倒海。”薛啟風說。
“看來現在女人流行不穿內褲。”我說。
薛啟風笑了笑,“隻是個別女人。”
“你征地的事,她給你辦了嗎?”我問。
“正在辦,進展很順利。”
“那就好。”我拿起香煙。“這裏讓抽煙嗎?”
“不讓,牆上有禁煙標誌,對了,你老婆好像有個舞伴,你知道嗎?”
“舞伴?什麼舞伴?”
“就是跳舞的舞伴,是月荷姐告訴我的,還讓我別給你說這事,說你是醋壇子。”薛啟風說。“這事我想來想去,還是告訴你吧。”
“謝謝了。”
“我覺得吧,跳舞這事啊,男女肌膚相親,當然舞蹈是高雅的,這沒錯,但是這時間長了,這摩擦摩擦,就難免有個意外。”
“也是啊,她這舞伴你見過嗎?什麼樣的人?”
“我沒見過,我聽辦公室的人一個女孩說的,那男的四十多歲,長得挺好,風度翩翩,好像是做生意的,要不,我幫你調查一下,看看這男人什麼來曆。”薛啟風說。
“行,這事就麻煩你了。”
“你別跟我客氣,月荷姐長得漂亮,身材又好,你說哪個男人看了她不動心?”薛啟風說,“漂亮的女人都有一顆紅杏出牆的心,女人的心,大海的針啊,你得看緊點。”
“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