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是普通朋友而已?你這麼緊張幹嘛呀?”鍾月荷說。
“他多大年齡?”
“比你大個七八歲吧。”鍾月荷說。
“你們後天約會是吧,那你帶我去,我想認識一下你這個朋友。”
“你這人真是的,我有個異性朋友不很正常嗎?”鍾月荷說。
“好,那我也要交個紅顏知己。”
“隨便你。”
“這可是你說的,明天我就和人約會去。”我說。
“你是不是不信任我?懷疑我?”
“不是我不信任你,是這個社會太複雜了,壞人太多了,還有各種引誘。”我說。
“你怕我跟別的男人走了?那不可能。”鍾月荷說,“親愛的,你想多了,睡吧,明天我還要上班呢。”
“不做那事了嗎?”鍾月荷說。
“做什麼呀,現在沒心情了,睡吧。”
“我睡不著,不是說好的嗎?”
“好吧,給你五分鍾時間。”鍾月荷躺在我身邊,“抓緊時間,上來吧。”
“五分鍾時間不夠。”我說。“就是去外麵嫖chang,也不能隻給五分鍾時間。”
“你去外麵嫖chang過?”
“沒有。”
“好吧,那就給你加兩分鍾。”鍾月荷說。
“二十分鍾行嗎?”我說。
“那你加點錢吧。”鍾月荷用腳撫弄著我的小腿。
“包夜多少錢?”
“那收費就高了。”鍾月荷說,“你得破產。”
“你這(比)鑲金了,那我不幹了。”我mo著她的大tui根。
“來吧,官人,快點啊,快點。”鍾月荷說。
“收費能低點嗎?我賺錢很辛苦的,一天到晚搬磚,也不容易。”
“價格低不了,你抓緊時間吧,外麵還有排隊的呢。”鍾月荷說。
“你這個騷貨。”我把她雙手交叉,按在床頭上。
前後左右,翻來覆去,忙碌了半天,我從床上下來。
鍾月荷已經睡著了。
我去了客廳。
看到林可嬌做在沙發上抽煙。
“你怎麼不睡覺?你還抽起煙了?”
林可嬌咳嗽了兩聲,把半支煙按在煙灰缸了,“這煙真難抽,哎,你們動靜真大,讓人怎麼睡?不行,明天我就得搬走。”
我笑了笑,“下次注意還不行嗎?我讓她小點聲。”
“聲音大小沒關係,但感覺像殺豬一樣,這就讓人受不了。”林可嬌說。
“真的假的,還殺豬?”我說,“我覺得她聲音很好聽啊。”
“你們這一折騰,我睡不著了。”林可嬌說。
“我也睡不著,現在還興奮著呢。”我說。
“那你回屋繼續忙吧。”林可嬌說。
“對了,我想問你,你有男朋友嗎?”
“問這個幹嘛?無可奉告。”林可嬌說,“哎,你有沒有去學校找林老師的女兒?”
“哪個林老師?”我說。
“盧兵的老婆,你不是說他女兒貝貝很可能知情嗎?”
“我沒去。”我說。
“你怎麼不去呢?”
“你沒讓我去找貝貝。”我說。
“你今天都忙什麼了?”林可嬌說,“聽報告會?聽那玩意能破案?有意思?”
“是你讓我們去的。”我說。
“我讓你去,也沒讓你聽一天啊,以後這樣的報告會就別去了。”
“好吧。”
“明天焦書記要我們查民政局一個副局長。”林可嬌說。“焦書記說,這個案子你來負責,我和老邱協助你。”
“那麼說我就是你領導了?”
“查這個案子的時候,你是我領導。”林可嬌說,“除此之外,你都得聽我的,明天我們先去殯儀館。”
“殯儀館?殯儀館和火葬場是一個單位嗎?”我說。
“你說呢?”林可嬌打著哈欠,“明天去辦公室再說吧,我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