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路口,鄭芳和我wen別。
“去哪?”薛啟風說。
“去紀委吧,我去拿車。”
“夏哥,你真厲害,高手啊,見一次麵,就把鄭芳給辦了,我見了她七八次,她手都不讓我摸。”薛啟風說。“看來你們有共同語言,才子佳人,又都是音樂家。”
“薛老弟,我什麼音樂家呀,你真會取笑我,對了,你說是省委耿書記把我調到紀委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是隨口一說。”薛啟風說,“不過,也不是憑空瞎說,你那篇文章,耿書記做了批示,要組織黨員幹部學習。”
“是嗎,真有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生意做大了,不關心政治,怎麼行呢,省委裏我也有朋友。”薛啟風說,“這次項書記來,我有一種預感,這風向要變。”
“什麼風向?”我說。
薛啟風看了我一眼,“看來你對政治也很敏感啊,改天再給你聊。”
“對了,和鄭芳這事你得給我保密,不能讓我鍾月荷知道了。”我說。
“一般人的心裏不能藏太多的秘密,藏多了,人就容易出事,尤其是別人的秘密。”薛啟風說,“但我這人記憶不好,總記不住雞毛蒜皮這樣的小事,雞毛蒜皮的事,我能當秘密?”
“也是。”我說。
車到了市委,狂風大作,最近這些天總是下雨,我從奔馳車後備箱拿了一把傘,這是一把遮陽傘,並不是很大。
還沒進大門,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進門時,看到林可嬌站在門口,在打電話。
“你怎麼在這?”我說。
“我正給你打電話呢,我剛從縣裏回來。”林可嬌說。
“車在院裏了,等一會吧,這雨太大了。”我說。
“你晚上沒事吧?”林可嬌說,“我想去盧兵家。”
“去盧兵家?好吧,我陪你去。”
“這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我們走吧,我要先去一趟辦公室,拿個東西。”林可嬌說。
我撐起雨傘後,林可嬌挨著我身子,我們走進雨水中。
雨水很大,林可嬌半邊衣服很快淋濕了,我急忙摟住她的肩膀,而她手摟著我的腰,我們跑進樓裏。
林可嬌去辦公室拿了東西下來,雨居然停了。
“這雨都讓我們趕上了。”我說。
林可嬌手指撩了一下眼角發絲,“我喜歡大雨,這雨讓我想起上大學的時候,和一個男生共同打一把小雨傘,身上全淋濕了。”
“然後你們就在一起了?”
“沒有。”
“很遺憾是吧?”我說。
“你怎麼這麼多話呢,走吧。”林可嬌說。
上了車,林可嬌突然頭靠向我的肩膀。
“幹嘛?”我說。
“你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味道。”林可嬌說。
“什麼味?”
“香水味,女人的香水味,很特別的香水味,淡淡的,很好聞,你是不是剛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林可嬌說。
“和別的女人?剛才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嗎?”我說。
“夏誌傑,請你把衣服脫了,我聞聞。”林可嬌說。
“脫衣服?聞我衣服?你開什麼玩笑?”
“不,我要聞聞你身上。”林可嬌說。“我對氣味很敏感。”
“我不脫,沒那個必要,你又不是我老婆,再說,你讓我光著身子,這就涉嫌猥褻,要脫你先脫,你脫一件,我就脫一件,這才公平。”我說。
“好,沒問題。”林可嬌說。
“哎,你這人是不是變態啊?”我說。“我這開車呢。”
“找個地方先停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