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在聽,好了,你不要講了,我聽明白了。”鄭芳說,“這不僅是市政府的重點工程,還是省裏耿書記特別關注的項目,你們一拖再拖,我怎麼給馬市長交代,給你三天時間,如果還沒有進展,你們立刻滾蛋。”
鄭芳穿上衣服接了電話後,剛才的溫柔蕩然無存,說話斬釘截鐵,威嚴,不可觸犯。
鄭芳掛了電話後,又開始撥打電話。
她安排好工作後,坐到我身邊。
“你這當領導的,真操心啊。”我說。
鄭芳看了一眼手機,把手機讓在沙發上,“當了這區長後,手機都不能關機,都沒自由了,我成了小妾,主人要隨時知道你在哪了,在幹什麼?有時又像是ji女,老鴇會經常問你,在跟誰做那事。”
“要不,就幹別的吧,很多政府官員從商後都幹得不錯。”我說。
“不幹可以,你養著我呀,”鄭芳手mo著自己的下麵,“以後我這裏,你要給我養著。”
“好啊。”我說,“對了,有人舉報你,是怎麼回事?好像有一個叫段鋼的。”
“這人就是個無恥的流氓,品行很差,我原先是不收他錢的,但上麵有人給我打招呼,我真是沒辦法,他塞給我錢後,就溜了,怎麼也找不到他,我聽說他接到工程後,說自己虧錢了,真是不明白,別人都賺錢,怎麼就他虧錢?他還要舉報我,不過,昨天薛總找到他,把那二十萬先替我還了。”
“還了就好。”我說。
“其實呢,我也不怕他舉報,本來薛總讓我見你,就是應付一下。”鄭芳說,“沒想到,看到你後,我自己被你拉下水了。”
“是你拉我下水的,你身材這麼好,又穿這麼xing感的旗袍,彈著琵琶,風情萬種,看你彈琵琶那樣子,我都把自己當唐朝詩人白居易了。”
鄭芳伸出腳,放在我小fu邊,摩挲著,“白大官人,你什麼時候創作琵琶行呢?”
我拿起她的腳,捏了兩下,下次你一邊彈琵琶,我一邊寫,我怎麼想寫楊貴妃了呢。”
“你說這話我倒想起薛啟風這個se狼了,他竟然告訴我,他讓梅心茹一邊拉大提琴,一邊做那事。”鄭芳說。
“我覺得也挺好的,中國人總把xing說得很低賤,好像是一件很肮髒的事,但我覺得xing事其實是很高雅的,是神聖的。”
“是陽春白雪?那下次我zuo在你身上彈琵琶?”鄭芳說。
“好啊,姐,你就是陽春白雪,和你比我就是下裏巴人。”我說。
“你真會哄女人開心。”鄭芳說。
“不會哄女人開心的男人,太監都不如。”我說。
“果然是文人,和你一起說話,輕鬆愉快,這下午過得真快,天都黑了。夏大官人,明天我們去劃船如何?”
“好啊。”
鄭芳手機響了,接了電話後,她很快掛掉。
“是薛總打來的,他一會過來。”鄭芳說。“你和薛總是發小,你覺得薛總這個人怎麼樣?”
“挺仗義的一個人,很聰明,腦子好。”我說。
“他很會做事,我見過很多商人,但他不像商人,像一個沒有私心的人,為人慷慨大度,有上進心,他的大局觀很好,或許是受他父親的影響。”
“是啊,他年紀輕輕,有時候看問題,看得很遠,很難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