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月荷從男人的大包裏拿出一件衣服,然後去了洗手間,看來她要去換衣服。
五分鍾後,鍾月荷從洗手間裏出來,她穿著黑色的吊帶舞裙,胸口敞開,大腿處開叉很高,一雙美腿呈現出來,腳上換了一雙黑色高跟鞋。
中年男人迎過來,牽著她進了舞池。
兩人一進一退,隨著節奏,身姿扭動,鍾月荷把腳勾在男人的小腿上,挑逗著他。
中年男人緊貼著鍾月荷的後背,雙手摟著她的腰,身體晃動著,兩人就像發了情的一對畜生。
兩人不停地纏纏綿綿跳著舞,看得我心裏酸酸的,心裏塞滿了淒風冷雨。
舞曲終於結束了,兩人坐到餐桌旁,交頭接耳說著話。鍾月荷不時咯咯的笑著,顯然她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非常的愉悅。鍾月荷突然輕輕打了一下中年男子胳膊,似乎他說了讓她接受不了的話。
一個年輕女孩過來,坐在我身邊,看著我。
我衝她點了點頭。她擺弄著腿邊的裙子,身子微微傾向我。
“要不要去跳舞?”女孩不在矜持了。
“我不會跳。”
“我可以教你跳。”女孩說。
“不用了,下次吧,謝謝了。”
女孩翻了個白眼,起身離去。
花了一百塊錢,我在舞廳裏坐了一晚上。
鍾月荷挽著中年男子出了舞廳。
聊天,吃飯,跳舞都結束了,下一個項目不會去賓館開房吧?
半個小時後,寶馬車開到我家樓下。
看到鍾月荷上了樓後,我才把車開進停車場。
上了電梯,開門進屋,卻沒看到鍾月荷。
我出了門,看到林可嬌和鍾月荷手拉著手走過來。
“你們去哪玩了?”我問。
“沒去哪玩呀。”林可嬌說,“在電梯口,正好遇到月荷姐。”
鍾月荷推開我,“我一身都是汗,我去洗澡了。”
鍾月荷進了洗浴間,她回來時隻背著一個小包,那舞裙應該在那個中年男人的包裏。
這中年男子是鍾月荷的舞伴?幫她帶舞裙,然後跳完舞,再拿回去幫她洗裙子?他們這關係可不一般啊。
兩人僅僅是舞伴的關係嗎?鍾月荷去跳舞不告訴我,是怕我吃醋,這個我明白,但她和這個男人這麼一天天跳下去,早晚有一天就會跳床上去。鍾月荷怎麼喜歡跳這種交誼舞了?
她雙膝淤青和這個中年男人有關嗎?還是鍾月荷另外還有別的男人?
我躺倒在沙發上。
“怎麼了?累成這樣?”林可嬌說。
“是有點累,坐一天辦公室了。”我說。
“我也累了,今天我得早點睡,明天我要起早跑步。”林可嬌說。
林可嬌進屋去換衣服了。
今天夜裏她不會再夢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