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月荷把電視關了,然後去了洗手間。
我坐在沙發上,倒了杯茶,喝了幾口,等鍾月荷出衛生間後,我去洗刷。
我進了臥室,看到鍾月荷朝下身抹著藥膏。
“哎,你抹什麼呢?”我問。
“你不用管。”鍾月荷繼續擠著藥膏。
“不是,你下麵怎麼了,有病?不會吧。”我說。
“誰有病?這藥膏用來保養的。”
我愣了,憑我豐富的數百部日韓電影經驗,沒見過有這種保養的。
“你這寶馬今天能用嗎?”我說。
“可以啊。”鍾月荷抬起腿來。
“那就好。”我迅速脫下衣服,趴了上去。
“你怎麼這麼急?昨天不是剛做過嗎?”
“你這玩意上癮。”我說。
“緊不緊?”
“沒感覺到。”我說。
“真不緊嗎?”鍾月荷說。“難道這藥膏沒用?這藥很貴的。”
“朝裏麵抹點水泥,可能會緊點。”
“哎呦,你壞死了。”鍾月荷說。
幾分鍾後,換了個姿勢,鍾月荷跪在床上。
我從後麵,手卡著她的腰。
她咿咿呀呀的叫著,想到她膝蓋上的淤青,我突然亢奮了起來。
一陣激戰後,她躺倒在床上。
我用紙巾擦了擦汗,也給她的身子擦了擦。
打掃戰場這活通常都是我幹的。
“你今天是不是吃藥了?”鍾月荷用手指挑弄著我的家夥。
“沒有啊。”
“你以前沒這麼猛啊。”鍾月荷說。“我都快要散架了。”
“可能今天喝了點酒。”
“對了,你能不能勸勸你爸媽,別過那麼多節日了,還非得拉我們過。”鍾月荷說。“你爸媽是故意折騰我們。”
“他們是寂寞,他們要孫子心切,不如我們趕快生個孩子,交給他們,這樣我們就解脫了。”
“生孩子,我這工作怎麼辦?我現在是項目經理。”鍾月荷說,“我要去生孩子,我們老板得瘋掉。”
“那你什麼時候生啊,你不能這一年年的拖下去,工作是永遠幹不完。”我說。
“先多賺點錢吧,我們現在每月還房貸,壓力這麼大,你就那點工資,夠幹什麼用的,明年再說吧。”
“我爸媽說了,隻要你生孩子,他們願意給我們還一半房貸。”我說。
“我說夏誌傑啊,我們買房子,再加上裝修,你爸媽這一輩子的積蓄都給我們了,再讓他們幫我們還房貸,那成什麼了,我們還是人嗎。”鍾月荷說。
“你還挺心疼我爸媽的,你是找借口不想現在生吧。”
“哎,我的媽呀,你下麵這家夥起來了,這個壞東西。”鍾月荷說。
“你把我這玩意當擀麵杖搓來搓去,能怪它嗎?再說,它是有生命的。”
“好,那就來吧,明天讓你扶牆走。”
“小樣,明天讓你爬著去上班。”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