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麼巧,我是學中文的,我們有共同語言。”劉副書記說,“我最喜歡看曆史書,對了,你現在都看什麼書?”
“我什麼書都看,史書看得多一點,最近在看《萬曆十五年》,其實這書早年就看過。”
“這是好書,腐敗啊,明朝腐敗才亡國的。”劉副書記說,“中國,我給你說,如果還這麼腐敗下去,也要亡黨亡國啊。”
我點了點頭。
海鮮一個個端上來,一桌都放不下盤子了,兩人招呼著我吃菜。
我一邊吃一邊想著我老婆,她現在在幹什麼?有沒有回家?還是和別的男人上了床?想到這,我拿出手機給老婆打電話,那邊手機關機了。
我無心再繼續吃下去了,看到飯菜吃得差不多了,我堅決要回家,堅決不讓他們送。
劉副書記戀戀不舍的和我分手了。
走了二十分鍾,才有一輛出租車。
坐車到了樓下,看到家裏的燈亮了。
進了屋,鍾月荷在拖地。
“你怎麼才來?去哪了?”鍾月荷給我拿著拖鞋,“喝酒了你?”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問。
“我剛來沒多久,吃完了飯,去KTV唱歌,我偷偷跑回來的,否則他們死活不讓我走。”鍾月荷說。
“都什麼人啊?還想把你劫持了?”我說。
“還不是看你老婆漂亮xing感,這些男人啊,都跟貓一樣,眼睛都賊得很。”
“xing感嗎?讓我看看,哪裏xing感?”我說著手摟著她的裙子。
“幹什麼呀,這麼晚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拽著她去了臥室,把她推到在床上。
我脫掉外衣,“好多天沒弄你了,今天你不會說你又累了吧。”我按著她的肩膀,“你想說什麼?”
“別,不要嗎,小女子還沒發育好呢。”
“沒發育好?”我手放在她臀部上,“這屁股再發育下去,就成大象了。”
“你壞死了。”
“你的絲襪呢?”我說,“把絲襪穿上。”
“穿什麼絲襪?”鍾月荷說。
“穿吧,我喜歡看你穿上絲襪,腿好看。”我說。
“你以前沒這個毛病啊。”鍾月荷說,“對了,前麵一個小區,丟了很多絲襪和女人內衣,是一個男的偷的,被抓住了,這男的真變態。”
“你的絲襪呢?”我說。
“長絲襪,還是短絲襪?”
“長筒的,肉色的。”我說。
“在客廳裏了,黑色的行不行?”
“今天肉色的,明天你穿黑色的。”我說。
“你真有病啊。”
“是的,我是有病,這病得由你來治。”我說。
我去客廳,看到沙發上果然有一雙絲襪。
我拿去臥室看了看,“這是新絲襪,那雙舊的呢?這新絲襪摸上去手感不好。”
“你這人真有意思,舊絲襪在我包裏了,脫絲了。”
我又去客廳,從她包裏掏出舊絲襪,果然一條襪子脫絲了,我心裏一下舒坦了,看來是我想多了。
妻子一邊穿著舊絲襪一邊看著我,“怎麼感覺,你今天好像哪裏不對勁?”
“少廢話,你說說多少天我們沒過夫妻生活了?我這大老爺們,天天這麼熬著?”我說。
“是因為這個啊,小樣,你還受委屈了。”
“以後,隔天就得做一次。”我說。
“我每天幹都行啊,你就不怕幹完扶牆走?”鍾月荷笑著說。
“我去,我扶牆走?我讓你爬著走。”我說著撲上去。
我拍著她的屁股,突然想到劉副書記和甘小靜在湖邊的姿勢,劉副書記用了一個側身的姿勢。
我掰著她的腿。
“你幹什麼呀?”鍾月荷說,“這姿勢怎麼這麼怪?不行,進不去的。”
“能進,你放心。”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