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笑了笑,說道:“沒事柳姐,說了就說了吧,到時候估計他還會再來的,等來了我再具體給他說清楚。”
“成,”柳葉點頭,轉身開了門便往外走,邊道:“底下還有賬沒算,我就先下去了。”
安紅豆點了點頭,目送柳葉下了樓,等到看不見柳葉的背影,安紅豆才轉身回了屋。
一回到屋安紅豆立馬就轉身把門給關上,順道還不忘上了栓,郎宸北不懂她做什麼要弄得這麼神秘緊張,剛準備讓她將他放下來,安紅豆就抱著他進了裏屋,那裏有一張床,是之前裝修的時候就叫人弄好的,專門可以用來休息。
她本來是打算和柳葉一人一間屋,這麼一來有時候也可以在店裏住,但這間屋子除了她白天有時候休息用,晚上是從沒在這兒歇過的,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她一進門就抱著郎宸北進了那屋,然後不等郎宸北開口就把他放在了床上,把小小的雪白團子翻來覆去地看,郎宸北讓她翻得莫名其妙,揮動著前頭的兩隻小爪子,不悅地道:“蠢家夥,你快把朕放開!如此這般成何體統?!”
想他怎麼說也是堂堂一國之君,怎能讓人隨意這般翻弄!
“皇上你先別急,讓我看看,”安紅豆急急慌慌地說,雙手已經把皇帝陛下翻了個肚皮朝天,隨即在雪白的肚皮上揉了揉,接著繼續向下,眼見著就要摸到下麵的小小狼,郎宸北再也忍不住了,白光微閃,不過瞬間的事,安紅豆的手就被他捉了去。
“看不出來啊蠢豆子,”一手捉著安紅豆的手,一手將人扯上了床壓在身下,勾起了一個邪肆的笑,說道:“若是想要,便是直接告訴於朕就好,何需如此急迫,朕這便來滿足於你。”
說著,低頭就要親上安紅豆的嘴。
“停停停!”安紅豆抬手放在他的胸前將他推離了自己,有些氣惱地說道:“皇上,都這個時候了,你能不能別拿我尋開心了,快,快讓我看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肚子,肚子有沒有痛?”
說話間,一隻手又探到了郎宸北的肚子上,這兒捏捏那兒揉揉,惹來郎宸北一陣好笑,卻是疑惑得緊,他放開了安紅豆,微微坐起身,皺眉問道:“朕為何要腹痛?又為何要不舒服?”
這蠢家夥,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莫名其妙地說他腹痛,果然,她的思維就是異於常人。
“怎麼可能不痛!”安紅豆有些急,坐起了身子又往郎宸北身上撲了過去,說也沒說就解開了他的腰帶,然後直接隔著裏衣再次摸上了他的肚子,還一臉擔心,嘴裏不停地抱怨道:“叫你一天瞎吃東西,安雲兒那人也是你能吃的麼?想想都夠了,你怎麼……怎麼下得了嘴……”
想替她出氣,想替她解決了安雲兒她是挺感動的,畢竟這世上也就隻有他能為她做到這種程度了,但就算是想要了安雲兒的命,那也不用他親自出馬啊,他不是可以召喚狼群麼,讓他們去就可以了啊,怎麼就……怎麼就自己去了呢,難怪,難怪第二天她會覺得他那天怪怪的,敢情是因為……因為……
“好了你,”郎宸北抓住她的手把人帶進了懷裏禁錮著,好笑地挑眉看向她,道:“朕道你是為何如此著急,原來是因為那件事,嗬,蠢家夥,你可真不是一般的蠢,你何時聽朕說朕吃了那女人?還是說,在你看來,朕就是那隨便什麼東西都能入口的?”
真是,他原本還擔心她知道了會覺得他很殘忍,因此才沒有把那個女人的事告訴她,沒想到,這家夥竟然……
“不是嗎?沒有嗎?”安紅豆起身,從頭到尾將郎宸北看了一遍,最後像是在確定什麼似的,問道:“真的沒有吃麼?真的沒有覺得不舒服,沒有肚子痛嗎?”
“沒有,”郎宸北按住她的手,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那種女人,朕可下不了嘴,再者說,聖雪狼族可是神獸族,除了必要的食物對象,可是從來不做傷天害理之事,更別說是吃人了。”
蠢豆子,把他當什麼了,她還真以為是狼就能吃人啊,蠢。
見他神色沒什麼異常,且又知道他平時就討厭別人說謊騙人,安紅豆這才放下了從柳葉一說就一直懸著的心,無力地癱在郎宸北懷裏,拖聲拖氣地說:“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安雲兒是被皇上你給那什麼了,真是……”
還好是虛驚一場,不然她這就得回去讓太醫想個可以洗胃的法子。
“你這蠢家夥,”郎宸北失笑,隨即又斂起了笑,低頭看著一臉假裝虛脫的人,不確定地問道:“你……你不覺得朕用這種方式要了那女人的命,很殘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