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這不是見師傅你遲遲沒有進宮,所以親自來迎你了嘛。”獨孤翊薄唇一勾,幽幽說道。
“接師傅?說的好聽,隻怕你是放心不下自己這個寶貝媳婦,生怕叫我這個老頭子欺負了才匆匆趕來的吧。”逍遙子翻了翻白眼說道,他這個徒弟的性子,他做師傅的豈會不知。
“師傅倒還清楚,隻怕是徒兒再不來,不隻是媳婦,就連這尚未出世的麟兒都要被你拐走了。”獨孤翊半開著微笑說道,隻是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
算盤都打到自己未出世的皇兒身上了,他能不管嘛。
“徒兒,你那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拐,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跟我徒媳商量呢,更何況徒媳都還沒有說話,你攙和什麼呀。”逍遙子說著將目光移向了保持沉默的人,“徒媳,你覺得呢?”
“還用說嘛,漣兒自然不會同意。”
“誰說我不同意了。”墨漣月饒有興味的說道,挑眉看著一臉錯愕的人,“怎麼,很驚訝?”
既然是她的孩子,那自然少不了習武,眼下有這麼好的師傅找上門了,她豈有拒絕的道理。更何況,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一生下來就被某人過分的寵著。
“漣兒,你舍得咱們的孩子一出生就離開我們?”獨孤翊很是不讚同的說道。
墨漣月掃了他一眼,有些鬱悶的說道:“我有說孩子一出生便讓他隨著老頭去雪岩山嗎?”
怎麼說也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可不希望到頭來被自己的親身孩子埋怨,說做娘的心狠,一出身就被送去受苦。等到自己先將他留在自己身邊帶個幾年,培養好母子間的感情後她便可以安心的將人托付給老頭了。
“難道以你我的武功,還怕教不好咱們的孩子?”獨孤翊很是不解的說道,自己的武功是師傅一手傳的,由自己教不是一樣嘛,又何必非得讓他小小年紀的就去雪岩山。
“我說徒兒呀,這徒媳都同意了,你還那麼多廢話做什麼?”逍遙子惱怒的看著眼前的人,這個徒弟他算是白教了,到了關鍵的時候竟然還給自己唱反調。
不過他從隱修那小子那裏知道了一件事,就是他這個徒弟啊,極其的珍惜這個徒媳,隻要自己能夠說服徒媳,那麼事情就容易多了。眼下既然徒媳都已經同意了,那他可得把這事盡快敲下來,免得這可惡的徒弟又說這說那的。
“徒媳啊,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將小娃兒雪岩山啊?”逍遙子說著用手指了指她腹中的胎兒。
“這個……”墨漣月沉思了一小會,然後再度開口說道,“五年吧,五年後老頭你來接人。”
“好好好,就五年。”得到答案後,逍遙子那叫一個開心啊,連忙應道。
“是從孩子出生後開始算,五年。”獨孤翊沒好氣的說道。
“啊?”逍遙子聽後驚訝的喊了出來,“徒弟,你怎麼可以這樣算呢?”
“怎麼不能這麼算,你要是想帶孩子去雪岩山那就等個六年再說。”獨孤翊一副沒得商量的口吻說道,再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的孩子,難道這點事情他還做不了主了。早知道他老人家一來就拐走了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當初就不派人去雪岩山了。
“六年就六年。”逍遙子狠狠的瞪了一下自己的徒弟,沒好氣的說道。
墨漣月看著大眼瞪小眼的一對師徒,沒好氣的笑了出來,“我說,你們倆鬧夠了沒?鬧夠了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經她這麼一提獨孤翊才想起接下去要辦的正事。
“那邊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接下去我會派人將你回城的消息詔告下去,你隻要隨著我安排好的鑾駕回宮即可。”獨孤翊簡單的交代道。
“喲,你們聽說了沒,翊王妃沒死,不日就要回京了。”路人甲說道。
“什麼翊王妃,如今應該稱作皇後了,難道你們不知道皇上已經下旨封其為一國之母了?”緊接著路人甲,路人乙撇了撇嘴說道。
“是啊,是啊,我也聽聞了,告示都已經出了。”
路人甲聽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咱們皇上遲遲沒有立後,原來是因為王妃還在啊,說起來咱們皇帝還真是情深意重啊。”
“那是。”路人乙驕傲的說道,“咱們皇上不但情深意重,而且還愛民如子,這一年來,咱們熙昭國在皇上的治理下可謂是國泰民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