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求喜忍不住道:“大爺爺,三十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那幾個喇嘛走了過來,打了一個稽首,道:“魏施主,黑典可在你手裏?”

魏天君點頭。

幾個喇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領頭地道:“既然如此,還請魏施主將黑典還給我們,對於魏施主過去之事,我們也就既往不咎了。”

“黑典,對你們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魏天君仰頭看著這幾個喇嘛,“就算我給你們,你們敢修嗎?”

幾個喇嘛齊齊色變,道:“這些魏施主不需要知道,隻需要將黑典交給我們便是。”

“三十年前,確實是我從你們布達拉宮裏麵盜走了黑典的下半部,加上我用我魏家之雷換來的下半部,我是世界上惟一一個修過黑典的人,但是我下場如何,也不用我多說了,黑典本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可笑我還為了這個笑話平白糟蹋了三十年的光陰,還……”魏天君眼神一變,狠狠地道:“被淩日這個小賊平白欺辱了十多年!”

“隻要我在,你們是帶不走這個人的。”魏求喜手中的劍再一次緩緩地拔出,擋在了魏天君的前麵。

幾個喇嘛剛才是親眼目睹了魏求喜的本事,一招天罡五雷掌,已經讓這幾個人同時膽寒,若是要強行帶走魏天君,肯定要過魏求喜和白寒這一關,白寒姑且不論,但是連化作怖畏金剛的淩日法王都不能抵擋這驚世駭俗的一擊,他們自問,也絕難在天罡五雷掌麵前保全自身。

領頭的喇嘛沉聲道:“魏施主,請不要和布達拉宮做對,找到黑典是活佛大人下的命令,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帶走魏天君,不然活佛一怒,魏施主請自己掂量掂量。”

魏求喜嘴角一撇,冷冷道:“我不知道什麼活佛死佛,有本事就衝我來!”

藏密活佛在藏密喇嘛中威望極高,豈能容一個異教之人羞辱,聞言大怒道:“大膽!”

魏求喜不動聲色,但是已經出鞘的劍已經說明了一切。

喇嘛們也是全神戒備,隨時準備和魏求喜魚死網破。

魏天君忽然道:“黑典原本早就毀了,世界上唯一的一本黑典就在我腦子裏麵,就算我跟你們回去,隻要我不說,你們可不能從我嘴裏得到半個字,我不是在開玩笑,已經死了的淩日就是證明,他隻需要十個字,為了十個字,他跟我耗了十幾年,但是結果呢?”

確實,魏天君在心狠手辣的淩日法王的手裏都沒有吐出半個字,就算這些喇嘛們將他抓了回去又能怎麼樣?何況他們還有若幹清規戒律要守,不如淩日法王這般肆無忌憚。

魏天君道:“你們都先走,我們魏家的人有話要說。”

喇嘛們踟躇,萬一魏天君跑了,那真的是天涯海角無處可再尋了,可是就算他們守在這裏又有什麼用?同樣帶不走魏天君,還不如做了順水人情,說不定魏天君能回心轉意,將黑典默寫給布達拉宮。

“做筆交易如何?”一個喇嘛忽然道,“隻要你將黑典還給我們,不僅我們過去之事既往不咎,而且還能與你共同分享黑典,助你長生,魏天君如果我們沒有猜測錯了的話,你之所以走火入魔,定然是淩日法王給你翻譯黑典的時候動了手腳,但是我們可以保證,我們絕對不會在黑典上動手腳,以我布達拉宮的聲譽保證。”

魏天君道:“此事容後再議。”

喇嘛們不禁麵有喜色,魏天君沒有一口回絕,顯然此事還是有可成之機,當下打了一個稽首,道:“那貧僧等人就先告辭,一個時辰之後再過來。”說完喇嘛們一齊走開。

魏天君看了看白寒,道:“你也走。”

白寒道:“天君,我可是你的人啊。”

魏天君瞪了他一眼道:“滾。”

“是。”白寒頭也不回地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