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求喜麵色冰寒,冷冷地道:“證據,你自然會交出來!”
說完,魏求喜銅錢劍一抖,頓時間劍尖現出無數毫光,對準白寒,白寒連退數步,對著鄔家家主道:“還請鄔老給小人主持公道。”
鄔無極緩緩地道:“求喜既然說他手中有證據,也很想看見他手中的證據,白寒,你就拿出來給大夥兒看看又何妨。”
白寒不由得火冒三丈,道:“我哪裏有什麼證據,這小子分明是在滿口胡言亂語,要嫁禍與我。”
“真金不怕火煉,魏家宗主之死,到底是何人所為,世間自然會給魏家一個公道,白寒,若是求喜冤枉了你,我自然會為你主持公道。但是……我恍惚記得,你好像已經不是我祝由的人吧?你說,一個是魏家的嫡子,一個是被祝由除名的你……我們應該幫誰呢?”
“你!”白寒頓時間氣得渾身發抖,自己苦心孤詣,就是捧鄔家家主為祝由宗主,可是哪知道這老王八居然不識好心,反過來幫偏架,實在是可恨之極!
鄔無極道:“求喜,你要怎麼做,盡管放心大膽去做,別忘了,這裏是湘西,這裏是祝由,祝由弟子犯了錯,自然有祝由的家法門規,也輪不到外人說話。但是,要是有外人想嫁禍我們祝由弟子,祝由也絕不是認人欺負的。”
聽到這裏,唐方也不由的感慨道:“這鄔老爺子倒是玩的一手好太極啊。”
鄔蠹冷哼道:“鄔無極平生最為低調,其實卻是狡詐如狐,白寒想拖他下水,這種伎倆,在他眼中和小孩子的過家家沒有什麼區別。白寒,還是太嫩了。”
“你不是他一手栽培的鄔家弟子嗎?現在怎麼這麼編排你的頂頭上司起來了?不怕他回頭再找你麻煩?”
鄔蠹冷冷道:“我這一生,就是毀在他手中,若不是他,我豈能如現在這般……”
“原來……”唐方記得當年在鳳凰山上的所見,頓時心中似乎有些明白了,難怪當年鄔蠹性格如此乖戾,肯定與這個鄔無極有著極大的關係。
有了鄔家家主約束,所有台下弟子頓時都不敢再叫囂,伸著頭,看著台上即將發生的一切。
魏求喜手中銅錢劍一抖,對著白寒冷冷地道:“姓白的,是非恩怨,用手中的劍來說話吧。”
白寒此時已無退路,仰天長歎道:“魏老宗主,我本欲與你報仇,但是奈何你嫡傳弟子卻是非不分,硬是要與我為敵,今日我隻有替你老人家執行家法,懲戒這個無知小兒了!”
說完,白寒手中一揮,頓時間雙手見展現五道白光,白光爍爍,奇光生寒。
魏求喜手中銅錢劍一轉,對著白寒當頭便刺。
魏求喜手中不到三尺短劍,帶著一股震駭人心的力量,如同一道大龍橫來,攻伐之間,帶著一種絕世無匹的寒意。
這魏求喜一出手,頓時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那股氣勢,已經讓在場之人紛紛瞪大了雙眼,均在暗中掂量,自己是否這魏求喜手中一合之將。
白寒雙目泛寒,這麼多年,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在死亡的邊緣摸爬滾打,手中陰刀更是屢試不爽,他知道,魏求喜即便是魏家親傳弟子,畢竟年幼,功力境界,絕難是自己對手!
一念至此,不做他想,手中五道寒光,與魏求喜鬥做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