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這小子看來是要造畜了。”王仙嶠悄悄地跟了上去。
庭院深深,門窗緊閉,屋中隻有一隻紅燭透出微微亮光,三人翻屋揭瓦,打開了一個小縫隙,看著屋中的動靜。
那小孩四肢著地,跪在那漢子腳下,如同狗一般伸出舌頭,吞吐著熱氣,在他的身邊,還立著一隻高兩米的巨型大犬,但是似乎被這漢子使了什麼法術,威風全無,萎靡在一旁。
細看之下,原來那巨犬居然被四肢死死用三寸長釘釘在了地下!
那漢子倒了一碗腥臭難聞的藥水,往小孩子的嘴裏整個咕噥灌了進去,那小孩頓時整個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滾,身上似乎奇癢無比,開始不停哀號,用自己的手將自己抓的血肉模糊。
那漢子看在眼中,眼神中似乎有些希翼。
“這獒犬,乃是我花重金在西域買來的,希望你小子不要糟蹋了。”
說完,那漢子走到澳前的身邊,用刀緩緩地在獒犬的頭頂上開了一個十字。
然後灌下去了一些不知名的藥水。
獒犬頓時開始麵容扭曲,但卻隻能嗚咽嗚咽地發出細小哀號,想必這漢子已經用手法將這獒犬的審聲帶剪去。
聲音發不出來,但是獒犬卻在不停地掙紮,似乎想努力從地麵跳起來,怎奈何四肢被死死釘在地上,任憑它如何掙紮,都隻是徒勞。
而與此同時,那小孩渾身已經血肉模糊,鮮血滾滾而出。
唐方已經看不下去了,正要出手,王仙嶠死死按住了唐方,低聲道:“老祖,小不忍則亂大謀,你若是想知道造畜的行蹤,就隻能看下去,在說了,這小孩子早已經被這漢子弄得神經混亂,你就是去救他,也隻是一個沒有意識的白癡,老祖,不值得。”
唐方咬牙道:“沒想到天下居然還有這種害人之術!”
“唉。”紫玲玎幽幽一歎,道,“這畜道能夠延綿幾千年,我們正一道早就想將這邪門歪道滅了,但是幾百年來,他們依然存在,自然有他存在道理,你我今天就算殺了這人又怎樣,這種人,隻不過是畜道中不起眼的小角色罷了。”
小孩嘶叫,獒犬低鳴,在一旁的那隻猴子似乎都看不下了,用手捂住了眼睛,這屋中血流滿地,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那小孩子已經將渾身上下抓的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滾燙的鮮血,從頭到腳,布滿了全身。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獒犬忽然一聲哀叫,猛地從地上串起來!
但是,跳起來的不是那一整隻獒犬,而隻是獒犬的肉身!
它的皮囊居然還死死地被釘在地上。
獒犬在空中打了一個轉,便嗷嗚一聲,倒在地上,血肉模糊地死去,留下了一張完美無缺的皮囊。
那漢子一把抓住皮囊,往在地上打滾的小孩身上一遮。
那小孩在地上打了三滾,居然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變成了一隻獒犬!
對於自己的這次所作所為,那漢子似乎很滿意,用手撫摸著那小孩(獒犬)的頭,自語道:“我從十多個畜引之中,單單挑中了你,看來你還是沒有讓我失望。”
小孩似乎通人性,嗷嗚一聲,但是聲音低沉,顯然沒有舌頭。
走幾步。漢子道。
獒犬聽話的向前走了幾步,但是或許是不熟悉這個身體,很快就倒在地上。
“看來還需要調教一番,才能靠你在畜門大會上給我漲臉啊!”
那漢子對著身邊的那個小猴子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好好教他,不然餓你三天。”
那小猴子似乎對這漢子十分害怕,連連點頭,漢子收拾了一下殘局,就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