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弄了唐方地一個姘頭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李鑫依然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在身邊的女人臉上啃了幾口,嬉笑道:“張兄弟,這女子可能在兄弟這裏再住幾天,說起來,兄弟我還真有些樂不思蜀了呢!”
“那個丫頭是唐方的女人,你弄死了他,唐方必然大怒,唐方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子發起狠來,怕是你我都招架不住!”
“兄弟不是也弄過他的女人嗎,現在不一樣大搖大擺地活的上好?”李鑫嘿然一笑道。
“你!”張若龍怎不知道李鑫話中所指何事,饒是如他這等隱忍的功夫,也不禁動怒,李鑫跳了床來,拍了拍張若龍的肩膀哈哈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張若龍強自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沉聲道:“李先生,這事是你鬧出來的,說什麼也得給我和兄弟們一個交代。”
“不就是一個唐方嗎?看把你嚇成什麼樣子了,弄死他就是了。”李鑫輕描淡寫地道,“此人早已與我軍統離心離德,留著反而是個禍害,張兄弟惜才,唐方又是您的妹夫,你自然是下不了手了,這等惡事,我李鑫幫你做了就是。”
“你是說……”張若龍沉吟道,“這事有把握嗎?要知道唐方身邊還有高人相助,那個小孩子,到目前我都沒有摸透此人的底細,但是此人可是能殺死金眼貢師。”
“這人乃是祝由王家的高手,算起來也算是現在王家的老祖了,王家的傳家寶殺生刃便是這人的手筆,乃是當年王家最大的叛徒,想必你也知道當年祝由和法海的恩怨吧,算起來這小子也活了上千年了。算個人物。”
“啊……”張若龍倒吸了一口涼氣,脫口道,“此人不是早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活著。”
“這小子命大,和判師之祖做了一筆交易,所以才能苟延殘喘到現在,論真本事倒也稀鬆平常的很,隻是這小子善偷,手裏麵有些好東西,所以確實會有些頭疼,不過隻要找準了他的七寸,殺他易如反掌。”
李鑫笑了笑道:“他之所以能做了金眼貢師,完全是因為當年他的三魂七魄被判師改了的,那金眼貢師何曾會想到這小子會有這等本事,若是真的憑實力,王仙嶠未必是那個金眼貢師的對手,你放心此人交給我就是了。”
“那唐方呢?他可是有魏家的人撐腰,就算是我們滅了他,怕是魏家的那個老鬼不會善不甘休。”
“祝由一脈,早已經式微,若我不是忌憚祝由那人是不是還活著,魏家早已經被我連根拔起了,這樣也好,通過唐方,引出魏老鬼,若是還能夠引出那個人物,就再好不過了,一網打盡,省得我在勞心勞力。”
張若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鑫,疑惑地道:“不是小弟看不起你,隻是祝由魏家到底是延綿了上千年的大脈,根深蒂固的很,祝由道術博大精深,你有那麼大的本事嗎?”
李鑫攤手道:“我沒有。”
“那……”
“放心,雖然我沒有,但是唐方有啊,隻要我們捉住了唐方,他乃是贏勾血脈之後,有了他的血脈,你覺得我有幾分把握?”
“原來。”
“嗬嗬,贏勾血脈,天下人誰人不想得到,不然當年唐方剛剛出道的時候,也不會再道門中引起那麼大的風波了,天心宗,陰山一脈,哪個不趨之若鶩,隻是唐方先是從道門中的圍捕下活了下來,還滅了天心宗的幾個大人物,後來又獨上陰山,幾乎將陰山鬧的天翻地覆,這樣一番敲山震虎之下,那些人才不得不重新掂量自己的實力,斷了得到贏勾血脈的心思,不過兄弟對此人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啊!”
“可是就算是如此,你又何必殺了唐方的女人?”
“人之心,如深潭,深淺總難測,但是一旦知道了深淺,辦起事來就好辦了很多,張兄弟和唐方相處這麼久,唐方的性格是怎樣,你難道不知道嗎?我若是不殺了他的女人,他會乖乖的自投羅網,任我擺布嗎?”
“嗯。”張若龍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道,“唐方一向重情重義,特別是對女人,那是有仇必報的,看來兄弟當真是要把我當成勾出唐方地魚餌了。”
“那個女人一死,唐方必然會報仇,長沙城很快便會有一場腥風血雨了,兄弟便在這長沙城布下天羅地網,隻等他一人!”
“李先生你有幾分把握?”
李鑫緩緩的攤開手,在張若龍麵前擺了擺。
“五成?”張若龍皺眉道,“李先生隻有五成把握。”
李鑫微微一笑道:“五成還不夠嗎?”
張若龍權衡了一下利弊,歎口氣道:“事到如今,也隻好如此了。”
“張將軍這幾日最好不要走出兄弟的視線之外,不然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莫怪兄弟沒有提前相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