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氣急敗壞的紫玲玎又是一劍刺入歐元風骨地胸膛,歐陽風骨依然不閃不避,用五指將紫玲玎地劍身牢牢握住,一點一點的將長劍從自己的胸膛裏麵拔了出來,然後用力一捏,紫玲玎的長劍寸寸碎裂,盯著紫玲玎地臉蛋,歐元風骨邪魅的笑了,滲人的笑聲在這血池地上空響起,讓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歐陽風骨搖了搖頭,道:“紫玲玎,你傷不了我,剛才與地狼一戰,你元氣大傷,甚至露出了本尊,如今的你,傷不了我,若是你聽話,從這血池之中走出,我尚可饒你不死。否則,歐陽風骨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憐香惜玉了。”
說完,歐陽風骨一聲長嘯,身子如同陀螺一般在血池之中飛旋而動,雙手抓住紫玲玎,一個巧勁,紫玲玎宛如斷線地風箏一般,直接被甩出了血池,在半空中,紫玲玎連續幾個空翻,這才將歐陽風骨的力道給卸了下來,落在地上,依然止不住的向後麵退了三步,這才穩住身形,顯然對歐陽風骨超乎自己想象的實力感到驚詫。
而同時,魏求喜的目光中也是精芒一閃,心中急促的電轉。想著下一步的應對之策。
此子的實力,確實已經比之當年高了很多,想必在林不依的手裏麵,此子定然是得到了造化。
歐陽風骨盯著紫玲玎,道:“我說了此乃禁地,有我在,你絕不可能踏入血池半步。”
魏求喜眼珠連轉幾轉,朗聲一笑道:“歐陽兄弟,你與紫玲玎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希望歐陽兄弟賣我一個麵子,讓我進入血池,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歐陽風骨淡淡地道:“剛才說道哪兒了?”
雖然此時歐陽風骨的話,無一不是這道門中地辛密,但是對於急於進入血池的魏求喜來說,恐怕這時候沒有心思聽歐陽風骨在這裏說些老掉牙的段子,嘴角一笑,道:“歐陽兄弟,日後你我相聚之日還有很多時候,今日便到此為止,日後你我青梅煮酒,在秉燭夜談如何?”
歐陽風骨斜斜地瞟了魏求喜一眼,道:“你這麼急?”
魏求喜道:“你與紫玲玎的恩怨我不想管,但是歐陽兄弟,在下與你無冤無仇,歐陽兄弟若是能賣兄弟個麵子,兄弟必然感激不盡。”歐陽風骨淡淡的道:“你魏家與唐方沆瀣一氣,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爺爺魏老鬼甚至與已經將你妹妹嫁給了唐方,甚至要將唐方扶為你祝由地宗主,你說,我與你魏家能無半分恩怨嗎?”
魏求喜淡淡的道:“我雖然是魏家的人,但是早已經與魏老鬼恩斷義絕,你要找唐方和魏老鬼複仇,我雙手讚同,但是歐陽風骨,你莫要將你與唐方和魏老鬼之間的恩怨,算在我的頭上。”
歐陽風骨盯著魏求喜道:“若是我偏偏要呢?”
魏求喜不動聲色,從懷裏麵掏出了銅錢劍,在手裏麵反複擦拭,淡淡地道:“歐陽兄弟以為,憑著你一人之力,能夠阻止我二人入池嗎?”
歐陽風骨道:“若是在平日,我確實沒有把握,但是現在你兩人經過了地狼地阻撓,都已經是強弩之末,我雖然不能將你們兩人在這裏抹殺,但是要知道,進入血池之中,必須心無旁騖,稍微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影響心神,導致走火入魔,魏兄弟你覺得,我有能力充當這一點風,一根草嗎。”
魏求喜目光冰冷,緩緩地從懷裏掏出一疊符咒,迎風點燃,然後吃了下去,霎時整個人變了,如同一把已經出鞘的匕首,整個人鋒芒畢露,冷冷地道:“沒見過死人還這麼多話!”
忽然,魏求喜整個人淩空掠起,毫無征兆的向著歐陽風骨衝了過去,手中的銅錢劍芒芒尾淩厲,向著歐陽風骨直接刺了過去,歐陽風骨依然不閃不避,任憑銅錢劍灌胸而入,笑道:“紫玲玎蠢,你比紫玲玎還蠢,明明知道我乃是不死不滅之身,居然還做這等無用之功,你當真以為我是那種剛剛新死不久,認你擺布的那些屍體嗎?”
魏求喜嘴角微微一笑,道:“果真?”
歐陽風骨整張臉瞬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