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隻是吃著、喝著、聽著。
“嫂子，你怎麼不吃啊？”王芳突然發現，她嫂子蔣方方半天沒有動筷子了。
“怎麼，菜不合口味？”汪大媽問道。
蔣方方有點局促似的，似乎身體哪裏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要不，我再點幾個合大姐口味的菜？”事已至此，俞夢陽也沒有什麼舍不得的了。
她嫂子蔣方方並沒有搭理俞夢陽，挪了挪屁股，伸手從椅子後麵拿過挎包，打開包包，掏出一包女士香煙，細長而便宜的那種。包裏打火機也自備了。
打著火，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長竄的煙霧來……蔣方方的精神似乎一下子恢複了。眼睛也有了神。她便拿起筷子，開吃了起來。
“哎呀呀，花花呀，看你這事辦的！快去拿包煙來。拿包好煙啊。”汪大媽就坐在我身旁，卻又是一嗓子喊道。
“不用不用，我這不有嘛。對了汪大媽，您老也來一根？”蔣方方說著，抽出一根煙來，遞向汪大媽。
汪大媽笑嗬嗬地接了過去：“我可不會抽煙，有時候喝多了，高興了，也抽一根。那好，這盛情難卻，我就抽一根吧。”
蔣方方把打火機扔給了汪大媽。
“芳芳，你也抽嗎？抽吧，沒事，又沒有外人。就咱娘幾個，沒外人。”汪大媽說著，把打火機遞還給了蔣方方。
王芳搖了搖頭。
……
走出飯館的小包間，俞夢陽從外麵買了一包煙回來，站在收營台前，道：“多少錢？”
老板娘煞有介事地撥弄了一番計算器：“二百五十九，二百五十五吧。都不是外人。”
這老板娘說都不是外人，雖然是客套話，也是在理的，這片區俞夢陽哪個不熟？更何況這家門口的小飯館。
“二百五十……五塊，你看看。對了，有沒有主食，稀飯饅頭的？”俞夢陽問道。
“有，要不，來一盆稀飯，一盤饅頭？”老板娘道。
“行，多少錢？”
老板娘正色道：“什麼錢不錢的，拉倒吧你。我送的！”
聞言，俞夢陽是真心感謝地道：“那謝謝了張姨。”
“去吧，一會兒就到。”老板娘張姨把手一揮，道。
……
進了小包間，汪大媽、王芳和蔣方方三人幾乎是同時看俞夢陽一眼。
“汪大媽，您看這……還需要加點什麼嗎？”俞夢陽問道。
汪大媽卻看向蔣方方，問道：“她嫂子，你看還要加點什麼？”
俞夢陽把煙拆開，抽出一根煙來，恭奉向蔣方方，蔣方方猶豫了下，接了。
“有沒有主食？要不就上些主食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回去晚了爸媽是要罵的。”王芳道。
這裏，王芳的話音剛落，老板娘親自端著稀飯、饅頭來了：“怎樣？菜味道還合口嗎？吃點我自家煮的稀飯吧，綠豆稀飯，解暑去毒，免費奉送的，我送的！”
“哎呦，他張姨，你這老板娘親自端盤子來啦！消受不起消受不起啊！”汪大媽哈哈笑道。
老板娘也是立即爽朗地笑著應道：“您老駕到，這可是給足了我小店的麵子，別說給您老端盤子了，就是我親自下廚那也是應該的。稀飯饅頭管夠，幾位慢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