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毛蛋哼哼唧唧的,卻聲音不大。
接著,楚慶便是把那枕頭巾係上,然後抽出手來,一記封眼拳,打在毛蛋的眼部,毛蛋頓時就用手捂住了臉部,而楚慶立即就扭住了毛蛋的胳膊,毛蛋被楚慶扭下了床,躬身麵下,不能翻轉身子。
楚慶一腳踢在毛蛋肋骨處,所幸是用力不大,毛蛋卻已經是冷汗迭出了。
接著楚慶又是幾腳踢出,不斷踢在毛蛋腰部,毛蛋連哼唧的聲音也沒有了。
楚慶一邊踢打,一邊開口了:“操!你個王八蛋,你可算是招惹我了!老子今天豁出去了,讓你認識認識我是誰!”
毛蛋被楚慶一把摔在地上,頭部正好著地,麵部一下子就跌在了楚慶床頭的那一堆濃痰上,那濃痰可是毛蛋自己吐的。
“那個姓王的,姓王的,告訴你,她叫王雯晴,是我女朋友,你說我行,怎麼糟蹋我可以,你他娘地居然敢糟踐她,我今天非弄死了你!”楚慶一腳踩在毛蛋頭部,毛蛋的臉死死壓在那一堆濃痰上,嘴裏也是進了不少濃痰了。
自己吐出去的濃痰,自己回收。
“馬勒戈壁的!你個王八蛋,你真是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是不是!今兒個就讓你瞧瞧!”說著,楚慶一腳踢在了毛蛋屁股上,毛蛋那屁股頓時就開了花。
錐心的疼痛,讓毛蛋開始清醒起來。
嘴部的枕頭巾已經脫落,但毛蛋也喊不出來了,不是沒有喊叫的力氣了,而是毛蛋真的是很慫,他不敢喊了。
“我錯了,我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保證,我發誓,絕對不追那個姓……絕對不碰你女朋友。我發誓,我……”
“操!”楚慶一腳又踢在了毛蛋嘴上,毛蛋嘴角裂開,鮮血流出。
突然,隻見了那毛蛋一個翻身而起,楚慶一愣,就要發狠,不想,那毛蛋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居然是跪倒在地上,對準了楚慶就磕頭,磕頭如搗蒜。
毛蛋一邊是瘋狂磕頭,落地有聲,一邊是討饒道:“楚老師,楚主任,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長了一對狗眼,我不是人,我畜生。我,我不敢了,求你饒了我這一回吧。你的,都是你的,我再不敢碰你女朋友了。王老師你的,就是你的,誰說不是你的,我跟他急。我其實也就是說說,我哪能跟你楚主任搶呢。”
楚慶方不解恨,一拳又砸在了毛蛋頭上,毛蛋頭上竟然頓時就起了個包。
“爺爺饒命啊!”毛蛋哭喊起來。
“叫,你再叫!”楚慶一腳踢在毛蛋小腹處,毛蛋整個人癱軟了下去,最後這一個磕頭下去,直不起身子來了。
楚慶兀自氣惱不已。
抽出來一根煙,楚慶開始冷靜了些。當然不能把這東西打死了,那是不值得啊!
“爺爺,我以後就是你孫子,我不敢了,以後我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毛蛋慫到位了。
楚慶不想,這個毛蛋居然如此裝慫。連大聲喊救命都不敢。真是喊來了人,或許楚慶還打不了這麼久,下手還不敢太重了。
毛蛋的慫狀,讓楚慶突然明白了什麼。
這種人,就是那種小人得誌的標本。色厲內荏,卻骨子裏還是怯懦。
這種人得誌以後,往往是白天主任,晚上人主,穿梭於社會中,顯耀自己多大的能耐似的,卻不知,實則就是個毫無責任擔當,真正的一個軟柿子,一個齷蹉、卑鄙的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