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不知和月亮渡過多少輪回,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楓語若也一天一天長大。在銘記中的歲月裏,漸漸讓人遺忘。
春天,大地複舒,小草褪去黃色外套,披上嶄新的綠衣;花兒用含苞待放的花蕾,散著迷人的幽香,吐露這晴空的喜悅。夏日,百物爭輝,萬類霜天競自由。秋天,蕭瑟的秋風掃過薄如蟬翼的葉兒,花落,似蝶飛,一飄一蕩,鋪滿金黃的軟床。冬天,凜冽的寒風敲打著骨瘦如柴的樹幹,寒雪以聖靈的潔白隱藏寒冬的一切。
直至夜晚,風兒吹過稀疏的林間,蕩過美麗的山村,飄過迷霧連連的瀑布山泉,靜靜等待下一個春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周而複始,不曾停歇。
隻是在都市生活的楓語若,卻沒能感覺到,在這個城市,有的隻是孤獨。
‘咻’,一輛紅色法拉利在楓宅門口停了下來,門一開,一個俊美的男子走了下來,風揚起那飄逸的秀發,簡直酷呆了,比明星還有點明星吧。這就是已經長大的楓語若,不再像小孩子那般稚氣,更有點地痞的樣子。
回去把書包一扔,叫到:“媽,我回來了。”
花浴影蓮花移步的從樓上走下來,還貼著麵膜呢。說:“若兒,考的怎麼樣啊今天?”
“哎……頭痛,不說了,我回房間了。”
“你這個小子,平時叫你好好讀書,你不好好讀,現在好了吧,看你怎麼上K中。”花浴影似乎有點生氣的說。
楓語若一聽見K中就不爽了,心裏嘀咕著:不就是一個省重點高中嗎?有什麼好稀奇的。又不是每個人都是讀書的料,不會讀書有什麼好奇怪的。
花浴影一聽就更火了,說:“你小子說什麼呢,K中那可是省重點,不好好讀書還調皮了你。是不是你師父走了,沒有人管你了。”
說起楓語若的師父韋爵,楓語若沒事時還是會想想的,自從上初二的時候,韋爵因為有事就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不過楓語若把韋爵的格鬥基本上都學了個遍,如今也可以說是格鬥高手了。
楓語若沒有再去跟花浴影頂嘴,直接就進房間了,把花浴影氣的直跺腳。楓語若什麼都好,就是成績讓人頭痛的要命。每次問起,他就說什麼不是每個人都是讀書的料,第一總有一個,最後也總有一名,隻是很不幸那個墊底的就是自己而已。
再問呢,就說愛迪生也小學沒畢業都出名了之類的,花浴影說都說不過他。
晚上吃完飯之後,楓語若開著自己的法拉利,又往市區裏去了。邊上的霓虹燈到處閃爍,卻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兒。落寞占據著整個心海,車不急不慢的開著,不知道哪裏可以靠岸。
路過一片黑漆漆的街道,仿佛可以聽見一些嘈雜聲。‘碰碰碰’,好像是打球的聲音。把法拉利停下,一步一步向昏黃的燈光下走去。這裏是一個早就已經荒廢的籃球場,周邊都長滿的稻草。雜七雜八的東西,不是一般的亂。
而那些街球的人也看著楓語若緩緩的走過來。楓語若停在球場中間,用秒滅的眼神掃了一眼眾人,說:“我今天想玩玩,誰陪我?”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真的是汙染。幾個人都要上去跟這個人單挑,狂K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家夥。可是有一個人伸開雙手,攔下了迫不及待的人。其他人也識趣的,走開了,這個應該就是這裏最厲害的一個了吧。
一身寬大的衣服,還帶著帽子,一身街舞的打扮。
“我陪你打。”那個青年說。接著就是許多人拍起了手掌,呼呼大叫著。更甚者,當眾耍起了街舞。大力往楓語若這裏一拋,快,非常的快。
‘碰’,楓語若隻用了一隻右手,便把籃球接住了。嘴角掛著一抹微邪的笑容,說:“很好。”
把球放下,帶球漸漸靠近三分線。那個人也漸漸過來防守,兩個人靠近著。在靠近的時候,楓語若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左右換手,一個假動作,胯下穿球,轉身,直接就上籃得分。
那個青年也是笑笑,遇一對手,還有何求。換到青年開球,直接就一個三分,‘嗖’的一聲,進了。那些人盡是歡呼,掌聲拍的比鼓還響,不知道那手是不是早就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