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萱聽到這樣的話也覺得說的有點SB,但是聽到最後一句話就更哭笑不得了,嬌氣地說:“討厭啊你。”
宇文然怡咯咯直笑,說:“嗬嗬……你還是想想怎麼約他出來吧,我要睡了,安了。”
“喂……我就是不知道怎麼說才找你啊。再說了,現在才幾點啊,你就睡覺,豬你。”
“我就是豬,怎麼啦。要不我直接跟他說,那樣就不用想了,嘻嘻……”柳文萱在電話的這頭,都可以感覺到那邊的宇文然怡在竊笑。
“還是我來吧,你這隻豬,睡你的覺去。”
說著就掛了電話,自己在腦海裏籌劃,一個一個方案提出來,再打上一個紅色的叉叉。晚霞已經吻著夕陽,湖水染成楓的顏色,計劃宣告失敗。
心裏亂成麻,糾結在一起,手機就在這時候響起了,宇文然怡的電話。接起手機,說:“怡,怎麼啦,醒啦。”
“醒什麼呀,一直沒睡。”
“那你還說‘安了’?”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一定還在鬱悶吧,我已經幫你搞定了,開心吧,嗬嗬……”宇文然怡笑著說。
柳文萱莫名其妙,問:“什麼搞定了?”
“就是約南宮君羽出來啊,今天晚上,宣揚街KFC。”說的時候,趾高氣昂的。
宇文然怡一聽,喜出望外問:“真的?”
“真的,好啦,不說了,打扮的事,自己搞定,拜拜。”
“恩,拜拜。”
柳文萱看看時間,已經7點多了,快速打扮著,精心準備著什麼。
都市裏,都是穿洋過海的街道,一條並著一條,在中途的路坎,交集成一個圈。就像是許許多多的人,在那邊背道相走,又在一個街口相遇。世界很大,大的自己連渺小都說不上,一條路,走向不同的遠方。但是世界也很小,小的讓你感覺,緣分的傳說都是那樣的真實。
建設街的一個路口,兩個帥氣的少年迎麵而來,遊蕩著。灰黑的夜在璀璨的霓虹伴陪下,顯得十分的韻味。如果說郊外的秋風有些蕭瑟,蕭瑟的有些淒涼。那都市裏就似有一股暖流一般,斐靡的潮流。同頂一片天,但是站立在不同的角度抬頭望去,或許星辰都不是一樣的多。側麵的看到的事,也許隻能是側麵,不一定和你想的一樣。
楓語若不滿的說:“羽,你幹嘛,車都丟一邊啦,直接開過去不就得了。”
南宮君羽說:“車有什麼好開的,下來走走不是很好嗎?”
“那你走就走啦,於雨欣叫你就叫你了,拉我來幹什麼?”
“那你說她叫我們來有什麼事?”
楓語若腦子都懶得動了,不屑的說:“除了學習和今天下午那個‘白癡’說什麼報校運會,還會有什麼事啊?”
“你才白癡,兩件事都有你的份,可能她不是找我的,是找你的的吧,嗬嗬……”南宮君羽笑著,好似對教室中那親昵的一幕,還夾雜著聯想。
楓語若白了他一眼,說:“我感覺你回來,變了許多。”
“長大了,就會變的。”南宮君羽隨口說著,心裏卻不想嘴裏說的那樣簡單。往事像浮萍一般,漂浮在腦海裏,走馬燈的屏幕,把往事一幕一幕呈現,清晰的觀賞著自己的過去。
自從南宮天當上CEO後,整個人就變了一樣。以前從來不許他爭鬥,卻莫名的帶回來一個格鬥手教自己格鬥術。幾年之後,還請世界知名格鬥手接替他,教自己格鬥。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強健的身軀,刀削的麵容有著另一種堅毅。活靈活現的紋身卻還是掩蓋不了那東一處西一處的傷口。他更忘不了,他的名字--韋爵,也是楓語若的師傅。
嚴厲的隻是外表,但內熱卻在心中。韋爵離開楓宅之後,就接手了南宮君羽。南宮君羽也問過許多次,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最多的隻是一句:“這是上麵的命令,為了以後。”
不解,再多問一句,就隻能看著韋爵的背影,離自己漸漸遠去,不發一語。
當南宮君羽回來E市的那天,他終於有些明白那句話的含義:“這是上麵的命令,為了以後。”
口袋裏的手機響起了熟悉的旋律,把南宮君羽拉回現實裏,接了手機,說:“你在哪裏?”
清澈動聽聲音也從那頭傳了過來,說:“我在虹橋對麵。”
“哦,我過去找你。”
“恩。”
“先掛了,拜拜。”
“拜拜。”
楓語若問:“於雨欣的電話?”
“恩。”
“那你過去吧,我先往那邊走走,KFC見。”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