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貝莎累得起不來,等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候了。
男人就躺在她身旁,早已清醒,現在,正看著她發笑。
這旁,貝莎睜開眼就看到他,見他笑得傻不拉幾的,她懶得理他,人掙紮著要起床,聲音帶了嚴重的床氣。
“幾點了?”
話音才剛落,男人卻伸來一手,橫放她心口前,一個用力,就將她壓回來。
“反正遲了,不如再睡一會兒。”
看得出,他今天心情特別好,想來是昨晚折騰得她厲害,所以,他心情才會如此燦爛。
貝莎摔回床上後,男人一個翻身,已是欺身壓來。
他兩手撐在貝莎的耳旁,靜靜看著她,嘴角擒著一抹醉人的笑,其實,他此時特別好看,就是透點壞裏壞氣。
身子底下,貝莎挑挑眉,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你還不起來嗎?”
沈君尊笑意更濃,卻是一個低頭,就擒住她的小嘴吻起來了,由於剛睡醒,牙都沒刷,貝莎覺得這樣接吻實在太惡心。
她嫌惡地扭開頭,破碎的話語落出。
“不要,惡心死了。”
然而,男人容不得她不要,一個追上,就不肯放開她,他的唇,緊貼著她的唇,輾轉反側,舌頭絞動著她的小舌。
貝莎剛開始是反抗拒絕的,可,吻到後來,她也就安靜下來了。
男人似乎特別喜愛這種感覺,不斷加深著。
其實,當雙方是喜愛的,那麼,接吻就會成為一件非常美妙的感覺,相反,如果是相互厭惡,才會有那種吃對方口水的惡心感。
接下來,兩人在床上窩了好久。
差不多接近上午10點的時候,兩人才起床,貝莎剛起來,她就一個叫出聲。
“呀~”
沈君尊應聲看來,然後,臉色一沉,似乎非常不爽。
“怎麼現在就來了?不是還要過兩天嗎?”
她來月事了!
見此,貝莎悶悶地轉頭看他,解釋著。
“可能是提前了。”
說話間,她又一喜,似乎終於為自己找了個不讓他碰的理由,語氣間盡是得意。
“沈君尊,你碰不了我了。”
男人眸色深了深,危險得很,貝莎嗅到了他不爽的氣味,慫了一般縮縮脖子,不敢再惹他,馬上就起來,去浴室洗澡。
床上,沈君尊冷哼一聲,這才沒有跟她斤斤計較。
浴室裏開始傳來貝莎洗澡的水聲,他躺這旁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兩手枕腦後,靜靜地看著天花板,卻是陷入了沉思。
蕭蘭被人弄成那個模樣,沈君尊一直想不明白這件事。
究竟是誰在出手對付蕭蘭?
另一旁。
喬靜言並沒閑著,這時,她已經來到了監獄中,準備探望金映明。
兩人麵對麵而坐,不遠處有警察在候著旁聽。
這時,喬靜言看那警察一眼,然後,收回視線來,落金映明的臉上,淡定開口。
“你為什麼要襲擊蕭蘭呢?”
金映明眼眸動了動,他眼底無波,一副實話實說的模樣。
“法官不是判了麼?我也已經說了,是因為貪圖她的錢財,所以,才搶劫她的,現在,我得到了自己該有的懲罰,也被判了那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