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皇甫少華給自家孫兒灌輸的強推理論後,湘雲當即便在將軍府的大門口堵住了皇甫奇,質問著他幾個意思。
少帥瞬間羞愧捂臉,尤其是當周澤二人趕來後,更是無法和某腐繼續探討下去這個深奧的哲學理論,隻能帶著二人匆匆而走,心中悲憤的想著,哥我惹不起,難道我還躲不起嗎?
麵對皇甫奇的落荒而逃,孟大小姐卻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心中罵了句無膽匪類,氣嘟嘟的回到了自己的廂房,也不知是在氣什麼,就這麼欲求不滿的過了一個白天。
然而到了晚上,正在房中秉燭研習兵法韜略皇甫奇,卻是聽到了一陣動靜很大的敲門聲,在其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就被孟大小姐那燭火掩映下的絕世容顏給撩的怦然心動,差點閃瞎了眼。
某腐倒是很自覺的進到屋內,很是隨意的坐了下來,反客為主的賴著不走了。
不過這樣一來,少帥就顯得很是尷尬,好不容易才壓製下心中的騷動,和孟大小姐對麵而坐,
“湘雲,這麼晚了,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到我這裏,說吧,究竟有什麼事?”
“你大白天的和我討論到一半就落荒而逃,很有點讓人覺得意猶未盡,我也知道你臉皮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很是不好意思,這不是懷著探索真理的心思,想和你深入淺出的繼續辯論一番嘛!”
某腐笑了笑,用著很嫵媚的語氣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這種花式撩漢的節奏配合上那銀鈴般的笑聲,頓時讓少帥整個人都不好了。
“湘雲,你別這樣,有事說事,這大晚上的,你這樣說話很讓人不習慣的。”
皇甫奇被撩撥的滿麵紅光,內心的衝動如浪潮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眼看著就抑製不住的潰堤而出了。
好在畢竟是嶽麓書院出來的學子,最基本的詩書禮儀還是知道的,在默念了幾遍關關雎鳩之後,這位心潮澎湃的騷年終於是壓下了心頭的無邊欲火,暫時恢複了平靜。
不過孟大小姐接下來的一段話,卻是讓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熱血,‘騰’的一聲就站起身來,因為某腐很是嬌柔的又撩道,
“怎麼,身為堂堂西軍主帥的孫子,就這麼點膽子?我現在就問你一句,我這送到嘴邊的肉,你是吃呢,還是吃呢,還是吃呢?”
如此赤羅羅的話出自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之口,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皇甫奇這樣雖然稚嫩,卻已經能稱之為威武雄壯的漢子了。
於是這個稚嫩的漢子當即便喘著粗氣站起身來,兩眼赤紅的說道,
“湘雲,你,你別逼,逼我,哦給頂轟栽母刀哦賊給啦!”
靠,這家夥精蟲上腦,連話都不會說了嗎?嘰裏咕嚕的一堆亂碼,要不是現在的氣氛還能猜出幾分來,誰能知道他說的是哪國的鳥語啊,身為未來的西軍主帥,這定力也太差了吧!
某腐聽著皇甫奇舌頭都捋不直的話,感到一陣的蛋疼,廢了好半天的勁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已經控製不了他自己了,頓時翻了個白眼,內心裏吐了無數個槽。
孟大小姐卻從未想過,自己換成女裝在如此迤邐的氛圍中說出如此撩人的話來,世間能不為所動的男人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皇甫奇的反應已經算是君子風度了,換了旁人,早就撲上前來將其吃幹抹淨了。
“我說你也不嫌丟人嗎?這個時候,別人都是該硬的地方硬,你倒好,還沒見行動,舌頭倒是先硬了!”
麵對化身為野獸的少帥,某腐倒是沒什麼害怕的情緒流露,反而隱隱有些小期待的說出了讓人噴飯的話來。
“呼呼,你真當我不敢碰你嗎?”
皇甫奇倒是沒有噴飯,而是雙手撐住了桌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身體前傾著,極富侵略性的壓下了湘雲,那鼻尖幾乎已經貼到了孟大小姐的鼻尖上去。
感受到男子那炙熱的氣息,某腐沒來由的一陣慌亂,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隻是片刻後反應過來不能弱了氣勢,急忙身體往前一挺,很是硬氣的說道,
“怎麼,你嚇唬我?以為姐是嚇大的,有本事你就來啊,看你到底有沒有這膽量,像你爺爺說的那樣,把我抱上床強推,啊!”
自以為很強悍的孟大小姐開始準備和皇甫奇剛一波正麵,結果話音未落,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離空,竟是在瞬間就被少帥給抱了起來,很粗暴的扔到了後麵的床上。
而其中氣流的疾速運動,使得屋內的燭火都是忽明忽暗,現出曖昧的光線,像是在預示著雨打芭蕉的疾勁。
“喂,你這混蛋來真的啊?這麼用力是想摔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