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已經不可考。
但事情結果可以。
張暖同學養在深閨無人識,因而雪白粉嫩惹人疼愛的PP,被鍋蓋般的血紅大手以超音速的速度呼扇上了。這就是結果。
話說,睡得迷迷糊糊,噩夢纏身的張暖同學,突然感到了一陣惡風襲來,驚叫聲卻隻來的及為她可憐的紅腫PP做注腳。
張暖驚愕清醒,發現了一張醜惡的臉。這張臉比正常的臉大了一倍有餘,還是純黑白顯示,唯一的特色就是上麵花樣繁多的褶皺。
某些褶皺扭曲抖動著,像是沙漠中移動的沙洲,還簌簌地掉下些可疑粉末,而另一些褶皺就巍然不動,像是沙漠中頑固的戈壁,顯然長期沉積質地堅實。
隨著褶皺的動與不動,兩排如廢棄過山車道的蒼白牙齒露了出來,還有震耳的吼聲做打擊樂伴奏:“生啦!!母女均安~!!”
一聲狼嚎,引起周圍或驚或喜的嘁喳嘈雜聲。
隻有張暖被震得渾身發抖。
“這顯然是一起靈異事件。”張暖僵硬半天無果,終於想起了人是為什麼長著腦袋的。“先是夢到惡鬼索命,僵屍複生,然後就被打醒。再然後發現自己居然還是在做夢。夢到褶皺婦木屋亂民就罷了,居然還是黑白片!難道,最近鬼片看多了??”
張暖疑惑,開始為自己的夢境鬼魂化找原因。
“不對啊,我最近隻看了兩部災難片的說~!難道——像睡覺打呼嚕一樣,是因為姿勢不對?!”
張暖這邊廂胡亂猜測著,褶皺婦那邊廂已經獰笑著起了操剪刀。鏽跡斑斑的剪刀,在昏暗煤油燈的照耀下,居然詭異地閃了一道寒光。
張暖被寒光刺得眼角抽搐,冷冷一哆嗦:“天啊,難道是中國版開膛手傑克?還是女婦切?總不會是食人族吧?啊啊。。我,我還是起來重睡吧。”
張暖眼一閉,手一伸,狠狠掐向內側大腿嫩肉,企圖讓自己醒過來。
她掐了半天,滿以為睜眼會看到自家可愛的臥室,卻驚“喜”發現她還處於夢境中。而褶皺婦業已伺候好剪刀,虎視眈眈的一步步逼近她。
張暖驚恐地瞪圓了眼,手腳亂晃地企圖逃跑,卻發現自己在夢裏居然如此羸弱。光影淩亂之下,一條紅帶子被皺折婦拎了起來,血淋淋地左搖右擺。
“不。。。不會是我的腸子吧!!!”張暖的小心髒負擔不了了,她覺得有點暈,又有點想吐。
褶皺婦將紅帶子放在一邊,對著張暖露齒一笑。這一笑,她自覺得傾人城傾人國和藹可親迷倒萬千少男老少皆宜婦孺通吃。
可惜張暖並不買帳,尖叫一聲華麗暈倒。
暈倒前隱約聽到那剪完人家腸子,還裝可愛微笑的惡魔的聲音。她說:“夫人,你看,小千金多健康!!叫得多大聲啊!!!以我四十年接生經驗,我敢說,令千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是天上雷神下凡!!!”
什麼意思?
張暖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大腦就已經主動罷工了。
———————————人家是剛剛出場的偽腸——————————————
當張暖再次醒來,她悲哀的發現,她在噩夢裏根本沒有醒!!!
因為她世界還是黑白的色的。
但讓她稍微感到安心的是,那個變態剖腹褶皺婦已經不在了。她不敢出聲。誰知道這個變態的總也醒不過來的夢裏,還會出現什麼大神?樓西?!OH,不。。。
她為某個可能性哀歎了口氣,然後就想起來走走。
可是這簡單的願望也隻是妄想。她被綁起來了!!!O_O
她就知道!這個鬼夢怎麼會這樣簡單放過她!!剖腹完,居然是KB嗎?!!她努力想拱起頭看看她被綁成什麼樣子,但脖頸就是軟綿綿的不配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