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穆小白背著旅行包獨自一人走在前往古廟的路上,回想著哥哥和自己說的話,心中冒著一個個疑問的泡泡。什麼叫好好照顧自己啊。
穆小白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天緣寺。站在寺門口,穆小白隻覺得心中的召喚越來越強烈,而她手上的戒指也在這時候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但這一光芒卻沒有被穆小白看到,穆小白緊了緊背上背著的背包,抬腿邁過了門檻,進入了寺中。她照著上次的記憶在寺廟中左拐右拐,不一會就進入了大堂,隻見大堂中隻有一名僧人虔誠的跪在蒲團上,虔誠的禮佛。
“施主,你來了。”穆小白剛剛站定,僧人就發現了她,僧人站起身,麵向穆小白嘴中念出一道神秘的咒語,外麵的天空隨著咒語的念出漸漸變得灰暗,當最後一個字符被念出,天空光芒萬丈,映出一幅正在打仗的場景,戰場上男人雄姿英發,指揮著千軍萬馬,身姿是那樣的帥氣,當一隻箭羽破空而出向男人射去時,穆小白留下了焦急的淚水,嘴中大呼不要。而這時,僧人手掌一揮,說道:“施主,你該回去了,哪裏有人在等你。”
穆小白仿佛沒有聽到一般,腦中隻有箭羽插入男人胸口的畫麵,她癱坐在地板上,一道光芒從天而降將她包裹在裏麵,待光芒消失不見的時候,穆小白也消失在了原地。
一切都恢複了正常,天空中的異象也消失了,隻有僧人繼續跪在蒲團上,虔誠的禮佛。
再說穆小白,進入時空隧道之時便已失去了剛才的記憶,她不記得那個男人的容貌,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昏迷著。時空隧道上的畫麵不停地變換,時間在不停地倒退,最終定格在中國曆史上不存在的一段曆史中。
時空隧道破碎,穆小白從上空自由墜落。而這時一支軍隊正從下方經過,那整齊的步伐,整齊劃一的鎧甲都在彰顯著這支軍隊的團結。
“元帥,上麵好像是個人在下落。”軍師柳奕鑫對身旁高大的身影恭敬的說到。
元帥順著軍師手指的方向向上看去,發現是個女人正從空中落下。元帥看著那女人,竟情不自禁的施展輕功向上飛去,伸手環住那女子,又輕飄飄的落回馬上。“姑娘,姑娘,醒醒。”元帥輕輕呼喚著穆小白,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柳奕鑫看著自己多年的好友展露從未有過的溫柔,不禁大吃一驚,又看到那姑娘現在的狀態,無奈隻好對大軍喊道:“兄弟們,就地紮營,我們明天再走。”
“是,軍師。”將士們整齊的聲音仿佛能衝破蒼穹,讓大地都為之一震。
“軒,讓軍醫給這位姑娘診治診治吧。”
“嗯。”軒轅慕軒轉頭對自己多年的好友露出一個小小的微笑,然後下馬,向軍醫的帳篷快步走去。
帳篷中,軍醫為穆小白把脈,但脈象平靜,並無異常。有翻了翻她的眼皮,眼睛清明,也無什麼異常,不禁搖搖腦袋。軒轅慕軒看著他,說道:“奕澈,是有什麼問題嗎?”
柳奕澈看著軒轅慕軒和自家哥哥略顯疑惑的說道:“脈象沒有問題,可就是昏迷不醒,隻能再觀察觀察了。”
軒轅慕軒緩步走到穆小白身邊,輕輕坐下,輕聲對著自己的好友說道:“鑫,澈,你們相信一見鍾情嗎?”
“怎麼,我們的千年大寒冰春心萌動了嗎?”柳奕鑫語氣輕佻,神情略顯沮喪的對著自家弟弟說道:“澈,怎麼辦,軒不要人家了。”說罷還輕輕的將頭靠在柳奕澈肩膀以示傷心。
柳奕澈看著自家哥哥的舉動,心中不免小小的惡寒一把,但還是配合自家哥哥演下去,“沒事,哥,我要你。”柳奕澈眼神裝出深情的模樣看著柳奕鑫,語氣溫柔。
“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惡不惡心。”軒轅慕軒看著自己的兩位好友,嫌棄的說道。
“哎呦,弟弟,走了,不打擾人家的二人世界了。”柳奕鑫拽著自家弟弟走出帳篷,邊走邊說,“小心人家惱羞成怒。”
待兄弟二人走出帳篷,軒轅慕軒才笑罵一聲,“這兩個臭小子。”心裏想著這麼多年來他們的陪伴,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漸漸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