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葉晨問道。
申平子無奈的笑了笑說:“其實鳳生公剛到門信縣不久,就已經和我們掌門交待過了,要我們多關注你這邊的動向,不過所有人都被你那一手‘李代桃僵’給欺騙過去了。一直到你昨天抵達醫院,我們才知道你的情況。”
“醫院有你們的門徒。”
“門徒沒有,信徒不少,隻要交待下去,不是太特別的地方,總是會有些眼線的。”申平子回答完葉晨的問題,接著問道,“可以告訴我,你怎麼消失了?去了哪裏了嗎?”
葉晨看了看申平子,再看了看兩個兄弟的眼神,說道:“那天夜裏,我在等待包大人的時候,在車上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包大人開車回去的路上被一個巨大的礌石碾壓。因為修煉了《幻夢修》的緣故,我覺得這應該是一種對我的預警,於是製定了一個逃脫計劃,並希望最好能使自己失蹤一段時間。於是等包大人出來以後,我先用自己手機上的app叫了一個代駕,並讓包大人交待門衛,讓代駕進入檔案局停車場,接著我用包大人的手機打了一個本地私家車調度的電話,並且要求一定要開黑色的某種車型來檔案局接我們,因為這種車和檔案局的公務用車是一樣的。接著又另外叫了一輛私家車在城郊的某個地方等我。令我沒想到的是,私家車來的比代駕快,我們離開了檔案局後,抵達城郊的時候,我換乘了另一輛私家車前往正君門的隱秘所在,而包大人則直接千萬動車站,趕著最後一班動車返回了臨閣市。”
這一段話,不但是申平子想知道,更是田林東,文宏斌等眾人一直都想知道的,眾人顯示驚愕,接著恍然大悟。
說完這些,葉晨問申平子說:“你這次前來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我們長定宮不做喪事很久了,不過,我來之前問到這次殯儀服務的那些相關人員,我已經通過一些關係跟他們交待好了,一定把事情做得圓滿,不得有任何瑕疵。”
聽聞此言,葉晨由衷的拱手一拜:“十分感激!”
“不必客氣,本就是同道中人。”隨後,二人交換了通訊方法,又聊了一會,正值葉晨去續香的時候,申平子也前往為葉晨父親焚香三拜。
又閑談一會,送走了申平子,三兄弟終於得空坐下來說說話。
田林東心裏有太多想知道的東西,所以第一個開口的就是他:“大哥,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
“你想知道什麼?”
“你是入了道教嗎?”
“剛才申平子不是說了嗎,我現在身上雖然有道教的根基,但是我並沒有正式拜入任何一個道教門下。”
“那剛才那個商易,說的什麼力士,是什麼意思?”
“這個我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有點類似於人的潛能被開發到極致的樣子。”
田林東又追問道:“那你能打得贏老四嗎?”
聽到這個問題,葉晨並沒有立刻回答田林東,而是反過來問文宏斌:“說到這個,你怎麼會商易有交往。”
文宏斌手上正把玩著打火機,聽到葉晨的問題,看了一會葉晨回說:“當初大嫂說要找你,大家都在想辦法,唯獨我什麼也做不了,阿東正好找到了玄印門的所在,我就想看看,能不能從他們身上打探到什麼。”
葉晨點頭,還未回話,田林東又接茬道:“他...他哪裏是打探,幾乎把他們都打....打殘了。對了,你為老四保守的秘密又是什麼?”
葉晨看了一眼文宏斌,搖了搖頭說:“既然是秘密,當然是不能說的。”
文宏斌苦笑了一下,對葉晨問道:“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問吧,我沒有什麼秘密。”
“你回到市區的時機,是你已經知道伯父可能病危,還是隻是巧合?”
葉晨聽到這個問題,躊躇了一會說:“不瞞你說,我的確是知道的,否則根本不可能趕得及見最後一麵。”
究竟身在正君門的葉晨是怎麼知道其父的病情,而他為什麼又要隱藏在正君門那麼長時間,咱們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