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一盤算,心裏有數了,這個女人之所以也被抓起來,要麼人有問題,要麼當時取出來的錢有問題。女人如果人有問題,那倒是挺好推測的,如果是錢有問題,那可能性就比較多了。想到這,既然是邪惡勢力自己內部的消耗戰,也就無所謂要不要積極報警了。就在轉身要離去的時候,突然在派出所門口的人群中,一個人身上散發的黑色氣息,引起了葉晨的注意,這是“殺意”!!!
而在另一邊的門信縣,曾文羽也正從睡夢中醒過來,唯一不同的是,他換了一個房間,並不在原來租住的地方了,而是睡在了三爺安排的一個雅間裏。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的確很雅,令人舒適而不奢靡,格調高人一等而不顯得突兀。其實住的地方好不好,對於曾文羽真沒什麼區別,隻要風雨不侵,鼠蟲不擾,他一入定在哪裏睡都是一樣。
不過,現在並不是他能好睡的時候,心中牽掛這林誠的去向,街市上開始人頭湧動的時候,他就已經完全清醒了。醒來以後,剛離開雅間不久,三爺的人就找到了曾文羽。
“鳳生君,我是三爺的手下,三爺說那幾個賣手串的人已經有消息了,請隨我來吧。”
三爺辦事的效率實在是高,這點曾文羽十分佩服,坐上三爺的車,車緩緩來到縣城裏的一處繁華街道,車妥妥的停靠在路邊,下車抬頭一看“今古齋”。邁步走進店裏,果然大多是些今人的文玩之物,雖說不是古玩,但是其中利益也是不得了。打眼看了看,轉上了二樓,進到內裏的一間包廂,三爺正在裏麵泡茶,在座的還有兩個男人,一個珠光寶氣,另一個油頭粉麵。
曾文羽朝眾人一拱手,自己往空位就坐了下去。三爺泡好手中這份茶,對眾人說道:“跟諸位介紹一下。”
他指著曾文羽說:“這位是鳳生君,昨天我剛結識的玄門大師。”珠光寶氣之人一聽如此,顯得格外恭敬,那油頭粉麵之輩卻是顯得不屑。曾文羽隻是冷冷一笑,並不回應。
接著三爺介紹這位珠光寶氣之人:“這就是本縣的首富金友成。”聽到這個名字,曾文羽也是想起來昨天晚上,聽到那四個老道在議論的話,想起此事,不覺想笑。
最後三爺介紹這個油頭粉麵之輩:“這位是長定宮,易水真人的弟子申羊。”曾文羽心想,“難怪如此目中無人,原來是江湖鼎鼎大名的長定宮門人。”這個長定宮也是一個玄學大派,但是這個門派和其他門派很不同,他們隻針對活人服務,而且為了加大自己門派的知名度,還製定堪輿等級能力鑒定,頒發證書。更是經常上電視講學說道。所以現在隻要是成規模的房地產建築商,都必須要聘請長定宮的門人作為顧問,才能令消費者安心。
“連忠生今年幾歲啦?”曾文羽突然拋出一個不在座的名字,也沒有指明問誰,金友成和三爺都是一愣,卻隻見申羊臉上表情極不好看,指著曾文羽道:“恩師的名諱,也是你這種人可以直接提起的嗎?”
“哈哈哈~~~~”曾文羽放聲大笑,“你師傅現在如果還沒有耳聾眼花,你要不要打個電話給他,問看看,正君門,鳳生叫不叫得他的本名,如果叫得你再把電話給我聽。”三爺是聰明人,一下子就看明白了,但是金友成還有點雲裏霧裏。
這申羊也是傻得可憐,居然就真的撥通了電話,一見就是江湖閱曆太淺,像這樣的事情,你打過去,如果眼下這個人根本跟你師傅不能比,隻是老相識,你師傅也就句不要和他計較,你作為晚輩也是被白懟了;萬一打過去,這個人真的身份地位比你師傅高的多,那你不是自找的嗎?過了幾秒鍾,電話接通了,他撒著嬌跟他師傅抱怨這裏的工作如何如何,然後說到了正君門,鳳生,就聽到電話裏他師傅飽提丹田之氣一頓怒吼:“你好大的膽子,敢直呼鳳生君的道號,你還有沒有一點尊師重道了,給我跪下。”
明顯申羊是被嚇壞了,居然真的就跪下了,嚇得全身發抖,“花”枝亂顫。曾文羽看著已經徹底懵圈的金友成笑了笑,接過申羊的電話說:“小連子,咱們也許久不見了,沒想到在這裏得到你的電話,一會我可得存起來。”
“前輩贖罪,我這個孽徒實在無禮,是小可管教無方,萬請見諒。”
“不必了,他又不認識我,不知者無罪嘛。倒是既然我們聯係上了,有個事情,我想請你幫忙。”
“前輩盡管吩咐。”
“你們在香泉市有幾個門人?”
“六個,四個有真才實學,兩個還在磨練。”
“好,過段時間這幾個人借我一用。”
“前輩盡管調遣,隻是前輩為什麼也跑到門信縣去,莫非......”
“好了,此事非是三言兩語可敘,他日再議。”
“是。”又寒暄了幾句,曾文羽將掛斷了電話,將手機還給了申羊,順便對他說:“一會把你師傅的各種聯係方法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