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猛然想起正事兒。工作才是第一。畢竟,錢不能白拿,活還是要幹 。在評委打分的空隙,我迅速跑到後台,找到幾個美女,讓她們擺好姿勢一通狂拍。突然聽到幾個美女口吐穢語,大聲責罵抱怨評委。還有幾個竟在大聲嚷著昨晚在夜總會坐了幾次台,陪了幾次客,被幾個變態整的一夜沒睡,才影響了今天的狀態。
嗚呼!鶯鶯美女之粗口兮,聲聲刺耳,吾平生聽不得兮。大庭廣眾良家少女廉恥全無兮,實乃吾之驚!吾之鄂!霎時,吾毛骨悚然,再無心思觀望偷窺,更無按原計劃走光賺錢之欲念兮。
操起短槍,抱起長茅,我躲,我溜,我撒開兩腿,一溜煙的跑!
回家後,玉秀還沒回來。我去衝了個涼,輕鬆了許多,也忘了剛才那可怕的一幕。
走進書房,打開電腦,進了博客。好久沒更新了,竟然有那麼多的朋友留言,看了有些許的感動。不知道博是為自己的心情而設,還是為朋友的期待而寫。總之,好多次想離開放棄,可總有一份割舍不下的情懷,像惦念著什麼,離開,又回來;再離開,還是會回來。就這樣,一直都沒有走出去,也似乎永遠都走不出去了。難道,隻有把心安放在這裏,我才不孤單嗎?
我想起了傑子講的那部三十萬字的《誰也甭賣乖》。他說,哥,我寫得很累,當我完成它的時候,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虛脫感。那一刻,我沒有自豪、也沒有輕鬆,反而讓我萌發了一個瘋狂的念頭。有人說,詩人都是瘋子,他媽的純是扯淡!我看,作家才是真正的癡者,比瘋子還癡癲一萬倍!
他的話,我似信非信,因為,我不是作家,也做不了作家。我隻是一個無聊之餘把心情晾曬在公眾麵前的而已。沒有隱瞞,沒有隱私,也沒有賣乖,我隻是我,一個知道自己是誰,卻又不知道自己的人。
傑子說:一個人的文字,就是他真實靈魂的樣子。
這話,我是信的。靈魂述之於文字,完整地凝結在一起,渴望著交流與回應。但事實上,訴求靈魂的方式有很多:可以繪畫,可以音樂,可以攝影,也可以舞蹈。
我常會想,為什麼我選擇了文字和攝影這兩種方式?大概是源於靈魂最深處的那種天然的向往與熱愛吧。從家族的熏陶,到四年古都高校的迷戀積累,再到一個人心靈流浪的磨練鑄造。一切的一切,沒有絲毫的刻意和造作,一切聽憑心的召喚,好象我就是為著文字和影象而生。
傑子說,這世界常讓我困惑。沒有目標,也沒有方向。
我也會像所有的人一樣,困頓在自己的世界裏,苦苦掙紮求索,常感到無力,感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