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錢,看來沒這麼簡單。”
午飯後,我想找個地兒放鬆一下,還沒來得及出門,馬嘯急匆匆奔喪似地跑來,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哪個爹死了?報喪呢?”我對他沒好氣地說道。
“沒死!爹還忒硬朗!兄弟來請您出山!”
“出哪門子山?今兒過節,爺我休息!”我扔出一句,想噎他。肯定是丫又在別人麵前吹牛逼了,讓我去給他那些客戶幫忙。這種事,他幹了不是一次了。這些年,我為他的廣告公司沒少做義工,丫的一頓飯局也沒施舍,倒是溫暖感人的話語我沒少收獲。沒轍!誰讓咱天生賤命了!
“哥,親哥,您要是不出山,那兄弟以後還怎麼混啊?”馬嘯看著我,可憐巴巴地說。
“什麼事?有屁快放!”我知道,自己早晚也得妥協,不再跟他羅嗦。
馬嘯看我鬆口兒了,忙樂不迭兒地說了起來。
原來,下午一家大酒店舉行一個什麼品牌純淨水形象小姐大賽,他對人家老總說,黑眼睛首席攝影師豐子是他哥們,還特別強調了一下,是專門拍人體的。這一說可好,那土老冒暴發戶來了興致,非點名要讓他約我,還放屁說什麼:沒見過後腦勺兒紮小辮的男人。
“他NND!他媽才紮小辮呢!什麼年代了,還以為是在清朝?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沒見過世麵的人。去可以,老規矩,每小時2000,少一分不談。管他呢,這年頭隻要給錢,別說是拍幾個美女了,就是讓我去伺候她們,也在所不辭,隻要他將來肯承擔後果,撫養那幾十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