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幾夜的不吃不喝任誰都受不了啊,夏柳詩卻默默地受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也不求饒,隻是默默地坐著。
夏柳詩本人都還沒有求饒。好心的管家爺爺就開始了一係列的求饒工作,據說是張媽安排的。
“我說少爺啊,夏小姐這樣可不行啊,這好幾天了她都不吃不喝,再這樣下去恐怕會鬧出人命來的!事情鬧大了,對你也不好啊,老爺要是知道了你這樣不顧名譽的為所欲為,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少爺啊!”
“行了!到底我是少爺還是她是啊!怎麼天天就聽見你在為她求情啊!很閑沒事幹是不是啊”某男子終於受不了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嘮叨,起身離開了房間。
望著那通往地牢的門,男子癡癡地站在鐵門前,我怎麼會走到這裏來了?肯定是被管家給煩的。想歸想,他還是踏進了大門。剛剛踏進大門,一股惡臭撲鼻而來,男子嫌棄的皺了皺眉頭,揮了揮手,吩咐下人把已經餓暈過去的夏柳詩抬出了地牢。
房間內。
床上的女子熟睡著,濃密彎翹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凸顯出此時主人惶恐不安的內心,陽光打在女子的睫毛上投射出一片半圓的陰影,甜美安詳,就像童話書中沉睡的睡美人。
可這樣的美景並沒有持續很久,女子緩緩睜開朦朧的睡眼,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哢嚓。”房門被打開了,一雙精致的皮鞋踏入了門檻,女子循聲望去,隻見那一張比女人還美麗的臉蛋在門縫間左顧右盼,好似在尋找著什麼。直到看見了夏柳詩那一臉疑惑的表情,似乎感到了一絲尷尬,立馬站直身子,理了理領帶清了清嗓子,向夏柳詩走來,順其自然的坐在了床邊。
順其自然?哦,對哦,這本來就是他家。
空氣裏尷尬的成分越來越多,女子似乎也有點沉不住氣了,雙眼骨碌骨碌的亂轉著,突然轉到了自己頭頂上的吊瓶。問題來了:吊瓶?我難道生病了?那我是怎麼從地牢裏爬出來的?我身上的衣服又是誰換的?還有,我怎麼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啊?我不會是死了吧!越來越多的問題在夏柳詩的腦子裏產生,那一張手掌大的小臉糾結的都快皺成一張紙團了。
男子看著床上因為胡思亂想小臉皺成一團的嬌小女人,眉頭越皺越緊,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川字。
“好了,別糾結了,是我把你從地牢裏抱出來的。”男子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
“那,這個…”夏柳詩依舊糾結的看著吊瓶,開口問道。
“哦,這個是因為。”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撓了撓頭,繼續開口說道“是因為醫生說你有點低血糖還有嚴重的營養不良,所以給你打一點葡萄糖和營養液給你。”
“哦。”
又是一陣可怕的沉默。
夏柳詩不停的用眼光打量著她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那我吊瓶打完後,還要不要回地牢裏麵去啊?你突然把我弄上來,我還有點不習慣。”她才不想回去呢,那是人呆的地方嗎!黑烏烏的,鳥不拉屎的地方,誰願意待啊。她這麼說隻是不想惹怒了她的總裁大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男子聽完這一番話,微微愣了一下,緊接著又恢複了他平常的冰塊臉“不用了,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大題小做,就因為這一點小事就把你關到地牢裏不吃不喝好幾天。這對你來說過於殘忍,下次我會注意的,你好好休息吧。晚餐我會讓張媽給你送過來。”
夏柳詩久久不能閉上她因為驚訝而張大的嘴巴,咽了口口水,使勁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內側,不禁疼出聲來。這還是那個絕情的總裁大人嗎?怎麼突然一下對我那麼好?難道良心發現了?
夏柳詩怎麼想都想不出答案,就幹脆不想了,蒙上被子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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