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言教如此能耐,都要和司徒莊主合作,我們隻是擔心言教對司徒莊主不利,沒有別的事。”點蒼派掌門連忙起身,笑嗬嗬地打圓場。
“是呀,是呀我們都是這個意思,司徒莊主沒事吧?言教如此可惡,沒有對你怎麼樣吧!”眾掌門反應過來,連忙起身,噓寒問暖。
司徒宇隻是站在原地,接受眾人的阿諛奉承,並沒有開口,雙眼笑眯眯的看著司徒老夫人:“母親真是的,既然舞林大會要在司徒山莊開辦,我這山莊主人還沒到場,怎麼就開始了呢?你怎麼也不告訴兒子一聲呀!”司徒宇語氣責怪,透出絲絲不滿。
司徒老夫人一怔,眼神一暗,抬眸看向司徒宇,猜不出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誰都知道司徒莊主隻是一個擺設,而真正掌權人確實司徒老夫人,卻沒想到這剛一回來就給自己來了個下馬威,他是何意?
本來還在滔滔不絕,對能孤身前去言教。還能活著回來的司徒宇大加讚賞的眾人,聽到司徒宇這句話,全都沒了聲音,一時大殿靜的掉根針都可以聽見。
“嗬嗬。怎麼?我兒怪罪了?老婦也是迫不得已,誰叫自己有個不孝兒子,為了一個女人就甘願扔掉整個武林,不管不顧,卻叫我八十老婦來主持大局!”司徒老夫人雙眼射出精光,可語氣卻透出對司徒宇的責備。
眾人全都不再動彈,都坐回原位,隻是安靜的看著這司徒山莊裏的一老一少的對話,雖然對別人的家務無關,可如果這關係著秘籍的話,他們還是有興趣的,更何況這兩人的對決非常有趣。
“嗬嗬,我就說嘛!母親怎麼可能會不顧我的感受,擅自越界呢?兒子真是不孝,不過幾人兒子回來了,母親也可以好好休息了。好好的一個壽辰沒有過好,卻還要為兒子分擔這些,真是過意不去!”司徒宇坦然接受司徒老夫人拋來的繡球,以一種滿不在乎的表現。
司徒老夫人沒有想到那個一直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人竟然也會有如此智慧?難道是那個蘇素素叫的,或者說是他這是本來麵目,難道自己一直被蒙在鼓裏?
那麼也就是說其實這次的事情也是他所為?老夫人想到這種可能忍不住一驚,猛地抬眸看相司徒宇,卻正好發現司徒宇才森寒的眼睛。
雖然隻是一瞬間,但也足夠叫司徒老夫人膽寒,臉色一瞬間變的慘敗,手腳冰涼。仿若一瞬間蒼老了許多似的,跌坐在原位半天回不過神來。
“母親?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我早就說了這種費腦子的事你還是少參與的好,身體本就不好,晴珍!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老夫人扶回房去!”司徒宇假惺惺的說著,最後對一邊傻眼的晴珍吼道。
晴珍呆愣愣的看著隻是跟司徒宇一個對視,就麵色摻白的司徒老夫人,那蒼老疲憊的身姿,直叫晴珍感到不可思議,或者更應該說不知所措。隻是愣愣的看著他,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
直到司徒宇的聲音再次響起,才猛地回神,下意識的看向司徒宇,卻被對方眼裏的森冷寒意嚇住,忙不迭的扶起老夫人,顯得有些慌亂的走出去。
“嗬嗬,各位,既然母親已經把這主持大會的權力交給了晚輩,那麼晚杯酒大言不慚的結下了,如果有哪些地方說的不對,可以提出意見共同完成。”司徒宇任老夫人倉皇走掉,連一眼都沒有施舍給對方。
就這樣在眾武林同道,名門正派的麵前,堂而皇之的穩坐司徒山莊莊主之位,奪回了權利,而且竟然沒有一人幹反駁。
眾人看著這樣的司徒宇,猛地發現,其實眾人根本就沒有看清麵前的男人,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想他表麵上那樣,好色,貪婪。
也許那隻是他表現給大家的,不!根本就是特意表現給司徒老夫人看的,而現在這個冷漠的,雖然嘴角含笑,但是不可能淹死的聊他的野心和霸氣,這才是真正的司徒宇。
“嗬嗬,當然司徒莊主,我們本來就是受邀來參加的,一切以你馬首是瞻,其實我覺得就連舞林大會都不需要開了,就叫司徒莊主帶領我們就好了!”崆峒掌門笑嗬嗬的說道。
眾人聽了崆峒派的話,臉色一瞬間難看,可是卻又不得不表示附和,紛紛表示,司徒宇做武林盟主最為合適。
“嗬嗬,多謝各位武林前輩抬愛,不過司徒宇可沒有能力,因此我們還是繼續討論吧!”一句話打回眾人原型,不給對方麵子,司徒宇悠哉的坐在了正坐,嘲笑的看著中武林人士........